“啊?什么?你那圣劍的名字,叫做‘誅元之嚎’?”蒲子軒瞪大了眼睛望著面前這個中年男人,越看越覺得其果然五官眉宇與師父朱世鏵有些相似,頓時驚訝得說不出話來。
難怪當初在仙劍堂時,只見到那爺孫兩人,卻獨缺了這“中間一代”。閑來無事的時候,蒲子軒也向師父聊起過這后輩之事,然而朱世鏵只是淡淡地告訴自己“兒子,有別的追求。”便也不好多問。
眼前這個叫朱業灞的男人,竟然是朱世鏵的兒子,那么,他是否知道家父及整個仙劍堂已在今年的“守歲”活動中滅亡?又是否知道家父收了自己這么一個徒弟?
蒲子軒心亂如麻時,朱業灞雖也覺得他的反應有些過度,卻只是以為對方被圣劍的名字所震撼,便得意地解釋:“叫‘誅元之嚎’有什么問題嗎?咱們是朱家后人,太祖朱元璋的名諱,本就是取自‘誅元’一詞,怎么樣,是不是覺得很霸氣啊?”
蒲子軒嘆道:“不不不,朱先生,我之所以驚訝,是因為,這個名字,我太熟悉不過了。”
朱業灞愣道:“什么?你認識我爹朱世鏵?”
“豈止是認識,我可是他收的臨時徒弟啊!你們的朱家御妖劍法,我略懂一二,不過,我不是修習劍術的料,所以主要是向師父請教了一些提升凈化之力的方法。幸得師父不吝賜教,將絕脈心經傳授于我,這才有了我后來戰勝一些強大敵人的經歷。”
朱業灞驚喜道:“哦,原來你是凈化使者,還曾經拜入我仙劍堂中,今日卻在這遙遠的鄱陽湖畔與我相見,可真是幸會幸會啊,敢問這位小兄弟如何稱呼?”
“在下蒲子軒,這位是我發小祝元亮,外號‘胖墩’。”蒲子軒介紹完畢,卻不知接下來如何開口談論仙劍堂了。
正犯著愁,朱業灞微笑問道:“我爹,他還好嗎?”
蒲子軒頓時心里一緊,看來,這朱業灞遠在他鄉,根本不知道今年春夏之交發生在斷腸谷的血案,方才如此詢問。不過,此刻若是在一干人前如實回答,定然讓對方極度傷感,心想對方或許已經多年未回廣西,就算將來有一日探得真相,也不至于需要對著自己刨根問底,甚至牽扯出自己引來旱魃這個“禍根”,便強裝笑臉道:“人老了,腿腳肯定不那么方便,不過精神狀態還不錯,我和他比試過,我的凈化之力也非他老人家的對手呢。”
“那可不?爹老當益壯著呢。”朱業灞自豪了一句,又問,“對了,那爹現在的誅元之嚎有多大了?”
蒲子軒趕緊把話題引到武器上,說道:“要不,朱先生給我看看你那把圣劍吧,我好比對比對。”
“嗯,也行。”朱業灞說完走回一間屋內。
趁著這個空隙,黿族三人也交頭接耳起來,塔布捏捏蒲子軒的右臂嘆道:“原來蒲公子和朱家還有這番淵源,嘿嘿,看來,咱們緣分著實不淺,老天定然是派你來協助我們討伐鼉族的呢。”
蒲子
(本章未完,請翻頁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