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經意間,三人已經離獲得真相,越來越近了。
即使不如陳淑卿那般對《聊齋志異》無比熟悉,孫小樹和余向笛也已反應了過來,只見孫小樹驚道:“對啊,那些鼉族人不是說,他們的長老佩若也中了這樣的法術嗎?可他們卻說施法者是一個黿族人,由此看來,會不會是畫梟披上黿族人的畫皮,扮作黿族人的模樣來做了此事,然后將一切嫁禍給他們呢?”
余向笛道:“從道理上講,有這種可能。可是這么做,對黑山老妖又有什么好處呢?”
這一次,眾人皆無法依靠自己思考出答案。
“嗚嗚嗚,珍妮,珍妮啊?你去哪了?”
眾人正一籌莫展之際,突然,山坡上傳來了嚎啕大哭聲,而聲音的主人,他們皆太過熟悉。
“那不是紅夜叉嗎?”蘇三娘正對著山坡的方向,率先認出了遠遠的紅夜叉。
只見紅夜叉正身泛紅光,從遠處一間木屋的屋頂垂直穿下,待身影消失片刻后,又從屋子墻壁中穿出來。隨后,紅夜叉向四人處移動了些許,又穿入另一間木屋,片刻后又從那間木屋中穿了出來。
“這不是那個老妖婆嗎?”余向笛也辨識出了紅夜叉的風語,朝那邊喊道,“紅夜叉,你在干嗎?”
“哎喲,珍妮,你就別跟姥姥我躲貓貓了,你到底在哪里喲?珍妮,珍妮啊——”紅夜叉不回答余向笛,只是一直呼喊著珍妮的名字,由遠及近地在一間間木屋中進進出出,不多時,便到了四人面前。
紅夜叉并未展現出要與眾人戰斗的意思,四人也沒有以任何防御動作作為回應。
只見紅夜叉精神恍惚,比比劃劃道:“你們,可有看見珍妮?就是一個高高的洋女人……這么高。我在這鄱陽湖里里外外找了她一整天了,若是不幸被你們捉住了,還望還給姥姥我喲。”
陳淑卿冷笑道:“哼,紅夜叉,珍妮被你妖化,這筆賬還沒跟你算,我們連她身在何處也不知道,何來被我們捉住一說?”
紅夜叉愁眉不展道:“可是,她作為半個凈化使者,之前我一直能探到她的氣息,而今日一整天,她的氣息就是不知去哪兒了。她是姥姥我最得力的手下,也是唯一的手下了,如此關鍵的時刻,若沒了她,還如何對付黑山老妖喲?”
“哼,什么手下?她本該是我們的朋友,如今凈化之力消失,我們倒懷疑她是否遭遇了不測。若是如此,我們之間現在便又多了一筆血債了!”說完,陳淑卿怒目圓瞪,身上泛起了紅光。
余向笛內心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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處并不討厭紅夜叉,見風語不對勁,趕忙勸阻道:“淑卿姑娘,等等,還是讓她把話說完吧。”
紅夜叉雖實力占據絕對上風,卻因心中執念,隱忍道:“對對對,大戰在即,咱們別再內耗了,珍妮不在,咱們再從長計議便是。”
“內耗?呵呵,我們和你之間,絕無‘內耗’一說!”陳淑卿看著紅夜叉那可憐的模樣,放緩語氣道,“說吧,你又有何陰謀詭計?”
紅夜叉道:“其實前日我就想將一切真相告訴你們,可是那個鼉族的小青年在,我無法明說。現在,姥姥我便將黑山老妖的陰謀,以及我的戰術告訴你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