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說著,門口突然傳來一個老人的聲音:“阿彌陀佛,那正說明蒲施主有一顆菩薩心腸啊。”
來者正是慧遠,手中撥著佛珠走了進來,“希望老衲沒有打擾諸位談事情。”
余向笛見了慧遠,立即變得有些拘束,“啊?師父,剛才我們說的話,您都聽到了啊?”
慧遠心情不錯,語氣中竟略帶起了玩笑意味:“呵呵,聽到了些‘中岳廟’‘永夜大賽’之類的東西吧。”
蘇三娘立即愧意道:“抱歉,方丈,我沒先向您通報一聲,便擅自作主讓余向笛報名參賽。”
慧遠笑道:“說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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話,那比賽和獎品,老衲也毫無消息。想不到,李道長連老衲也守口如瓶啊,呵呵。不過,這樣,老衲反而更放心了。子宇,既然是正義之事,你無需向為師匯報,直接參加便是。”
“謝謝師父!”余向笛嬉笑道,“師父好像今日心情不錯呢,有什么好事嗎?”
慧遠依舊笑道:“哦?原來老衲的心情,還可以通過表情判斷出來嗎?”
“那可不?”余向笛道,“師父不也說過嗎,出家人修行,不是要消滅情緒。師父什么時候高興,什么時候生氣,也不難判斷呢。”
慧遠樂道:“是有好事。小樹那孩子,服了一日的藥,已經意識清醒了,老衲這才專程來通知你們過去看看。”
“太好了!”眾人皆面露喜色,話不多說,跟著慧遠一起往孫小樹的廂房趕去。
只見房間內,孫小樹雖仍舊躺在床上,但已恢復了意識。見了眾多親切的面孔進來,他頓時將身子稍微抬了抬,感激道:“讓大家費心了,慧遠方丈已經把一切都告訴我了。我做了一個好長的夢,終于醒來了……”
慧遠道:“看來,那菵草果然是防止愚鈍的良藥,也證明了小樹確實是因為旱魃的般若能力變得糊涂。說實話,老衲之前還有些擔憂,萬一判斷錯了,可就耽誤了救治時間,老衲可擔不起這個責啊!”
蒲子軒道:“方丈大師多慮了,不會有問題的,現在回想起來,當初在流沙坪,秦邕被衛大嫂從背后一刀戳穿后,便也變得神情恍惚,滿口胡話,也正是受了旱魃般若能力的緣故。不過,秦邕孤家寡人,沒人可以幫他,小樹你不一樣,有我們在,一定不會讓你遇到危險的!”
孫小樹欣慰道:“謝謝你們,等我徹底好了,我還會做好你們堅強后盾的。”
“呵呵,別急別急,你起碼還要一個月的時間才會完全康復。我們呢,也有了新的任務,將在登封參加一個比賽。這不,我正打算今日便開始修煉呢。”
“比賽?這段時間,好像又發生了很多事嗎?”孫小樹一臉的好奇。
于是,蒲子軒將永夜大賽的信息告訴了孫小樹,之后,又將與犀渠會談的情況告訴了孫小樹和蘇三娘二人。
“情況就是這么個情況,所以,連李道長也不知道,哥垛其實已經死了,不過,既然他們早已定于明年正月初一舉行永夜大賽,那咱們就如期奉陪咯。”
說完,蒲子軒面帶自信神色,摩拳擦掌起來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