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元亮受到了鼓舞,眼中帶光道:“兄弟,不瞞你說,我一直為我不是凈化使者而有些自卑,聽你這么一說,我就找到方向了。或許我無法像你們那樣做到大殺四方,成為‘天下第一凈化使者’‘天下第一劍豪’什么的,可我想到了一個目標:‘天下第一肉盾’,以證明我這‘祝先鋒’的名號可不是白給的。你覺得如何?”
“那也不錯,對一介凡人而言,這已經是登峰造極之境了!”余向笛往祝元亮腦袋上又拍了一匹磚,傳授道,“若想早日練成,今日起,你得內外兼修。外,你每日需至少練五十匹磚,至于內,‘罡氣’是個道教術語,實則為先天精氣與后天真氣的結合,你既然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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些武學,便知道一切內氣由丹田而生的道理。你要試著將內氣通過口鼻和毛發的呼吸調動到體外,并通過小周天的運轉將它們留住。”
“若說這些道理,我比蒲子軒那家伙還強一些呢。沒問題,我即日起便刻苦修煉,到時候一定讓那家伙大吃一驚!”祝元亮回敬了余向笛一匹磚,又嘆口氣道,“唉,也不知那家伙現在狀況怎樣了,在那洞中呆坐了一個多月,什么也不做,能有什么進步?”
“放心吧,正如師父所言:‘學無定法,重在得法’,他這么選擇,一定有他的道理。”余向笛又砸了祝元亮一頭,笑道,“說起來,我真羨慕你們倆呢,不是兄弟,勝似兄弟。對了,你們過去都有些什么故事,說來聽聽吧。”
祝元亮冷哼道:“呵,沒什么好說的,當初在麗江的時候,那個家伙仗著自己有用不完的錢,又好色、又紈绔,一天到晚沒個正經,說出來,怕臟了咱少林寺這圣地啊。”
“那你還和他那么要好?你不會是看重了他的財力吧?”
這一次,祝元亮狠狠給了余向笛一磚頭,橫眉駁斥道:“你這么說可就不對了!我和他的友誼,是從孩提時代就開始了,他有錢,是后來的事!”
隨后,祝元亮突然感悟到了什么,語重心長道:“的確,很多人和他套近乎,都是看中了他的錢,可只有我知道,其實他非常孤獨,好色也好、紈绔也罷,不過都是一種掩蓋孤獨的借口罷了,實際上,在大是大非面前,他可從不會拉稀擺帶!”
此時,祝元亮還想去摸身旁的磚頭,卻發現五十匹磚不知不覺已消耗完畢,于是轉頭對一個小和尚問道:“還有嗎?”
不等小和尚回答,只聽“啪”的一聲,余向笛的最后一匹磚也砸在了祝元亮的后腦勺上,頓時碎成了兩半。
“喲,你連后腦勺也這么硬!”余向笛拍了拍手上的塵垢道,“好了,練習完畢,收工。”
只見祝元亮一聲不吭地轉過頭來,正對余向笛,鼻孔中流出兩股鮮血,雙目無神道:“我這后腦勺……好像還沒練過……”
說完,祝元亮兩眼一黑,昏倒在地,驚得一眾小和尚叫了出來。
“哎呀哎呀,大叔不行了!”
“他不會沒氣了吧?”
余向笛也感知到了祝元亮的風語嚴重紊亂,嚇得趕忙起身,手忙腳亂地將這大胖子背在背上,使出凈化之力提升力量,一邊疾跑,一邊驚恐萬分道:“兄弟千萬挺住啊!我……我馬上帶你去小樹那兒!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