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蘇三娘身處不利境地時,整個戰場的各處戰事也在發生著不同程度的變化。
蒲子軒和歐陽志國在空中打得難解難分,由于歐陽志國一直沒有使出全部的力量,因此從表面看去兩人的對決呈現出五五開的格局,雙方已各自擊中對手多次,但均未造成嚴重的傷害。
下方,另一對打得難解難分的是余向笛和汪暮蕓。與歐陽志國不同,汪暮蕓并未保留實力,一直在全力以赴作戰。余向笛在與這個老太婆交手過三十個回合之后,逐漸摸清楚了她的路數,因此一眼看去也并未落得下風。
較為不利的是勞家人的戰場,在失去孫小樹的保護后,陸續又有村民倒下,傷的傷、死的死,且這次再也無力站起。再照此發展下去,勞家人的數量還會一個一個減少,但野妖的來勢卻不見減弱,更可怕的是,一旦野妖開始對勞正業發動攻擊,則一切完矣。
勞正業看在眼里、急在心里,可除了彈好自己的琴,也拿此局面毫無辦法。前方,勞嘉梅和勞云昌等主要戰力已鉚足了勁在奮戰,但也漸漸露出了氣喘吁吁的體態。
另一側,祝元亮仍舊站在原地,雙手叉腰,巋然不動,對趙宏才作出一副得意的表情。他雖已被趙宏才天降雄兵的炮火連番擊中,不過,除了那妖見愁斗篷上傳來的“砰砰”聲聽起來有些嚇人,倒是自始至終一根汗毛也沒傷著。
正如蘇三娘所言,祝元亮選趙宏才做對手的確是一步好棋——“天降雄兵”的火力攻擊雖然密集,然而畢竟每一發子彈和炮彈的力量都極其有限,在祝元亮的強大的防御力面前,完全可以用“隔靴搔癢”來形容。
又一波“砰砰”聲結束后,祝元亮看著趙宏才那干瞪眼的模樣,忍俊不禁道:“哈哈,怎么樣?打不動老子吧?”
趙宏才被搞得徹底沒了脾氣,大惑不解道:“怎么回事?你這家伙,身為凡人,為何比凈化使者還要耐打?”
“就不告訴你!”祝元亮想了想,眼珠子一轉道,“要不,你去給三娘跪下,鄭重道個歉,再扇自己兩耳光,我就告訴你!”
“他娘的,敢羞辱老子!”趙宏才被氣得青筋暴露,于是指著祝元亮的臉部,對靈體道,“一定是他那斗篷有問題。天又不冷,穿什么斗篷?那下面肯定還有堅固的防具。你們給我瞄準他的臉打!”
“是!主人!”靈體后排的指揮官隨即下令道,“打他的臉!”
“打我臉?”祝元亮雖不知靈體動態,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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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宏才的聲音倒是實打實入了耳,于是迅即使出了金鐘罩鐵布衫。
剎那間,一道金光將祝元亮的肥頭大耳罩了起來。在明真戰歌的提升作用下,此次的金鐘罩持續時間更為長久。于是,又是一陣與之前不同的撞擊聲在祝元亮的耳邊回響,卻依舊無法傷其分毫。
趙宏才自是看見了金光,頃刻間明白了什么,囁嚅道:“你居然掌握了金鐘罩鐵布衫這等絕學……”
趙宏才越是無奈,祝元亮心中也越是舒坦。于是,他抬起金剛降魔腕,對準了趙宏才道:“打完了嗎?打完了的話,就輪到老子開炮了!”
趙宏才咬牙切齒道:“你個毛頭小子,神氣個什么勁?”
祝元亮一邊朝趙宏才慢慢走去,一邊慢悠悠道:“神氣個什么勁?呵呵,那讓我來告訴你吧……蒲子軒,是蒲松齡的后人,也是我最要好的發小,也不知他上輩子哪里修來的福分,竟然這輩子遇到了那么一個有錢的爹……不,這不重要,關鍵是,上天還賜予了他凈化之力!我不想失去這個發小,卻因為自己不是凈化使者,一直擔心這趟旅行,會拖他的后腿。他戰勝過無數強敵,而我卻連一個凈化使者也沒有擊敗過,今日,我終于有機會實現這個突破,你說,我能不神氣嗎?”
一邊說著,祝元亮已一邊走到了趙宏才的身前。
此時的趙宏才,火氣已徹底上頭,也顧不得雙方能力的特點,對靈體下令道:“他奶奶的,火力全開,打死他!”
“是,主人!”
頃刻間,妖見愁和祝元亮的腦袋周圍,又傳來一陣此起彼伏的沉悶聲響。在天藍色的“槍林彈雨”中,祝元亮如同天神下凡,若無其事地喊道:“除妖飛彈!”
只聽“轟”的一聲巨響,趙宏才瞬間倒地,一動不動,胸部冒起了一陣黑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