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如此!又解開了一個謎團——看來,當初歐陽志國能進入地宮,將那一半永夜森林放在普賢菩薩雕像的下方,正是利用自己包衣衛頭領的身份進入承德避暑山莊,喝了伴月池里的水后,開啟了鑰匙。
孫小樹頓時爽朗地笑道:“也就是說,現在我們只要想辦法搞到一些伴月池里面的水,喝下之后,便可以進入地宮了!”
“不過,我們要想再混入承德避暑山莊,取來池中水,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”余向笛想了想,問熊梟道,“你說還有兩個辦法開啟鑰匙,你只說了一個,還有一個呢?”
熊梟想也不想便應道:“還有一個辦法,難度比取來伴月池中水還要大得多,不說也罷。你們還是先想辦法搞水,實在不行,再跟本熊意念傳聲打聽吧。本熊能告訴你們這么多秘密,已經夠對得起你們了!”
余向笛笑道:“不錯,目前的消息,已經夠多了,不過我不明白,那維列斯即便和你有些過節,但你們畢竟曾經是血脈相連,你告訴我們這么多,一旦我們進入了地宮,又消滅了維列斯,你舍得嗎?”
熊梟冷哼道:“有何舍不得?既然維列斯選擇了這條路,那么,便要像個戰士一般迎接他的宿命。真正的戰士,死在戰場上是一種榮譽,本熊從來不記恨那些在戰場上堂堂正正打敗我方的敵人,只憎恨紅夜叉那樣的陰險小人!”
提到“紅夜叉“,熊梟頓時又滿臉戾氣橫生,說道:“好了,不說了不說了,本熊這就出發,去找那紅夜叉算總賬!”
“最后一個問題!”余向笛見熊梟要離去,趕緊將他叫住,問道,“既然你口口聲聲說你們熊妖一族都愛好和平,有時候甚至還會幫助人類,那為何要將那么多無辜的人類妖化?”
聽了此話,熊梟竟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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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余向笛同樣驚異,納悶道:“怎么?在本熊離開地宮之后,維列斯干了這樣的事情嗎?”
看起來,熊梟并不知道訛獸的存在,余向笛便解釋道:“不錯,最近我們碰到了一個村民,他的三個孩子正是被一個叫做‘訛獸’的妖怪妖化為了熊妖,而且,所中詛咒的地方,正是承德避暑山莊,這很難不讓我們懷疑,這一切的罪魁禍首,正是維列斯。”
“訛獸?本熊沒聽說過,至少在本熊離開地宮之前,咱們的家族沒有與這妖怪打過交道。”熊梟在解釋后,又轉而笑道,“不過,維列斯即使做了此事,怎么就能證明他是錯的了?人類的力量如此孱弱,壽命也如此短暫,維列斯將他們妖化為家族的一員,正是賜予了他們更強的力量和更長的壽命,這難道不是一種恩惠嗎?”
果然是人妖殊途,身份不同,看問題的標準也就不同,得出的結論自然不同。正如當初熊梟還跟著黑山老妖時,他們的崇石城中也有很多被妖化的人類,熊梟又何嘗覺得他們是遭遇了不幸?
想通了這一點,余向笛也就不必再跟熊梟計較,但雙方的對話并非毫無意義,至少已經說明,訛獸加入維列斯的陣營,是熊梟離開地宮之后的事情。
此后,雙方再無實質性的交流,熊梟告別二人之后,便獨自離去。余向笛和孫小樹隨即來到承德避暑山莊的南面,找到了普賢菩薩的雕像。
傍晚時分,余向笛和孫小樹回到了大溝鎮的駐地,本以為所有同伴均會在客棧中等候,卻不想只有陳淑卿、蘇三娘和沙達利迎接二人。
而且,陳淑卿見了二人回來,欣喜之余,又難掩焦慮神色道:“祝元亮和周發寧呢?”
余向笛應道:“他們和我們在接近承德避暑山莊時便分頭行動了。怎么,難道他們還沒回來嗎?”
陳淑卿長嘆一聲道:“可不是嗎?太陽都快下山了還不回來,我們是真擔心他們出什么事了。”
余向笛不以為然道:“不妨稍微樂觀一點,也許他們也發現了什么,正在深入調查呢,正如我們一樣,晚些時候,便會收獲滿滿而歸。”
聽了此話,陳淑卿眉頭舒展開來,笑道:“怎么,你們已經查到地宮真相了。”
“不錯,待蒲子軒來了,我便告訴你們一切。”隨后,余向笛左顧右盼道,“蒲子軒的風語,為何不在這客棧中?”
陳淑卿解釋道:“剛才,周曉瑾又醒了過來,瘋狂地大喊大叫,我們怕反復擊昏這個小女孩,她的身體會承受不住,又怕驚動周圍的人,萬般無奈之下,小七決定將她帶至沒人的地方用鐵鏈暫時鎖起來,大概一會兒便會回來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