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向笛一邊與對手過招,一邊應道:“嗯,不錯,的確堅硬,不過,你以為,我這一陣子與你交手,只是在和你的狼牙棒過不去嗎?”
“什么?”
藍毛大王還沒反應過來,綠毛大王不懷好意地提醒道:“藍毛,你的左臉,已經變得跟那瞎子的腦袋一樣光滑了。”
藍毛大王趕緊后撤了幾步,伸爪子摸了摸自己的左臉——果然,那一帶的毛,已全部被剃光了!
他連聲驚叫道:“這是怎么回事?”
余向笛悠然解釋道:“你雖表面上是在和我打得難解難分,其實,由于你喝了太多酒,動作比我遲鈍了不少,我趁著間隙,幫你將那些燒焦的毛給清理干凈了。還不感謝我?”
“奶奶個熊!你這家伙敢羞辱老子,去死吧!”藍毛大王一次又一次被耍,已然惱羞成怒,使著渾身力氣朝余向笛橫向揮舞狼牙棒而去。
然而,越是使勁,速度便越慢,余向笛低頭躲過這橫掃的一擊,使出一記勢大力沉的掃堂腿,如秋風掃落葉般,將藍毛大王生生絆倒在地上。
見藍毛大王不斷失勢,一群熊妖又開始嚷嚷起來。
“唉,看來,藍毛大王還是打不過那凈化使者啊!”
“藍毛大王,別逞強了,咱們一起上吧!”
余向笛對藍毛大王正聲道:“我剛才沒有下殺手,正是因為考慮到冤家宜解不宜結。若是真打起來,我身后這些人個個如狼似虎,今夜此地你們肯定會流許多血,所以,奉勸你們還是早些將蒲子軒給交出來。”
余向笛嘴上逞強,其實心里想的剛好相反,他太明白不過,他們雖然看起來隊伍浩浩蕩蕩,然而真正能打的,不過自己一個人而已,若是雙方陷入混戰,這邊的曾家軍,怕是三五個人都不一定能敵得過一頭普通熊妖。
藍毛大王晃晃悠悠地爬起身來,對余向笛喊道:“不對,我打不過你,并非我實力不如你,僅僅是因為大王我今晚喝了太多酒,反應變得有些遲鈍而已!若是要公平決斗,那便應該等我的酒醒來,到時候,你若是還能贏我,沒說的,蒲子軒還給你們!”
“哦?找完武器的借口,現在又找醉酒的借口了嗎?”余向笛冷哼一聲道,“那么,若是要等你的酒徹底醒來,得花多少時間?”
藍毛大王想了想道:“也要不了多少時間,大概就兩三個時辰吧。”
“哼,我怎么可能等你那么多時間?”余向笛漸漸失去了耐心,嗔怒道,“再說了,你一會兒找這個借口,一會兒找那個借口,壓根兒就不愿意承認自己的失敗!對這樣的對手,我又有什么好相信的?”
余向笛一邊說著,身上的藍光也不自覺地隨著自己的憤怒愈發濃烈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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