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!”
太史慈瞅著機會一槍扎在黑袍宦官左腿上,直接將他的大腿刺了個鮮血淋漓的洞。
黑袍宦官的心不停的在往下沉,眼前這個對手現在很明顯是仗著旁邊有人掩護,想要鈍刀子割肉,但是不管那邊的弓箭手又不行,萬一不注意挨了一箭命可就直接沒了。
可是如果一直分心下去,肯定會被鈍刀子割肉慢慢耗死……
不行,不能再這樣了,如果不把那個拿弓箭的殺了,連跑都不好跑,弄死那個持弓的就撤!
黑袍宦官狠狠咬了咬牙,吐出了一口血沫,隨后一聲尖嘯,拼著左肩再次受創,全力一擊迫開太史慈,轉身就撲向劉毅。
太史慈怎么可能讓他就這樣跑去對付劉毅,連忙腳步輕點,兩個跨步就趕了上來,一連刺出數道槍芒,逼的那黑袍宦官只能回身硬接。
來回糾纏數次,黑袍宦官已經身披數創,還是沒能擺脫太史慈的糾纏,反而被太史慈再次抓住機會,一槍捅到了右手腕上。
當啷一聲,軟劍落地。
黑袍宦官雙臂被廢,左腿重傷,已是逃生無望,他不再還手,而是用怨毒的目光盯著太史慈,嘶聲道:“你們究竟是什么人?”
太史慈先沒忙著答話,而是欺身靠近,一拳打在了他的丹田上,黑袍宦官霎時臉色煞白,噴出一口鮮血,萎頓在地。
劉毅在遠處看著太史慈將其擊倒,便放下弓箭,拎著長槍,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。
“你剛才說什么?徐和同你家將軍?怎么了?說出來我就放過你。”
劉毅第一句話就是問的這個,剛才遠遠聽這家伙說話只說了一半,但是光這半句就不由劉毅不重視,沒辦法,半句里面內涵的信息量實在太大。
“呸!”那中年宦官冷笑一聲,沖著劉毅吐了一口血痰,譏聲道:“怎么?黃巾都是對自家渠帥直呼其名的么?”
劉毅險險的躲過那口痰,剛準備給這宦官點顏色看看,結果被他這么一說,反而有點不好動手了。
……再動手就像謊話被戳破后的惱羞成怒一樣。
“你就別管我們是什么人,把這個事情說清楚了,我們就放你走,如何?”
黑袍宦官只是陰沉沉的盯著劉毅不說話,看得劉毅有些摸不著頭腦。
旁邊的太史慈有些看不下去了,小聲嘀咕了一句,“蒙面巾掉了。”
嗯?
劉毅一聽,發現確實如此,可能是沒系牢在之前的搏殺中弄掉的。
他感覺有些尷尬,忙在心里安慰了一下自己:
肯定是因為會有大筆經驗要進賬,所以智商有些下降!
隨后他甩甩頭,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,就沉吟一聲,對著那黑袍宦官緩緩說道,“你們是奉命來遣散北海應募兵的,同時還同徐和有聯系是不是?不,不止是聯系那么簡單。”
他突然運氣爆炸喝一聲:
“何進與徐和有勾結對不對!”
黑袍宦官面色大變,隨后慘笑一聲,“你們是皇后的人吧?動手罷,我是什么都不會說的。”
“好!”
劉毅直接向下一刺,黑袍宦官瞬間斃命。
其實不是他不想多問,實在這荒郊野外的也不具備嚴刑拷打的工具條件,而且還怕遇到什么變故。
畢竟反派死于話多,要是一直逼逼叨叨的,來個路過大俠出了意外怎么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