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?拉手?
他猛然發現有些不大對勁。
這......
從什么時候開始,我居然也習慣拉手了?
雖然此時拉手是一種表示親昵......呸,親近的方式,但是我明明是有些反感的,怎么現在也不自覺的用上了這一套?
劉毅臉色陰晴不定,一時有些不大能接受。
被劉毅拉手一路牽回來的糜竺倒是沒覺得又什么不適,他反而有些高興,認為這是劉府君重視自己。
但是糜竺入席就坐之后剛一抬頭,就發現劉府君眉頭微蹙面色凝重,不禁有些納悶。
不該啊?
平白無故的收到了無妄境的手下,換作自己早就欣喜若狂了,載歌載舞大宴三日都不為過,可是為何劉府君還好似心事重重的樣子?
糜竺細細思索回憶了一陣,接著便恍然大悟。
是了,此前劉府君同那李房說過,要解決北海黃巾的威脅,想必現在正為此事煩心。
他在心中暗暗贊嘆。
就連我這虛長幾歲的人都無法看穿的事情,府君反而能夠堪破,沒有顧著喜悅,反而立即開始著眼于未決......
府君有如此心性胸懷,難怪能以區區弱冠之齡就干出一番事業。
我不如也!
正在糜竺再一次慶幸自己沒有選錯人的時候,劉毅已經暗嘆了一口氣,給自己找了個借口。
不是我變了,而是形勢所迫,漢代人就好這一口,沒有辦法,畢竟其他方式都沒有這一招簡單粗暴直接效率高,所以只能先恰爛好感度。
這是無奈之舉罷了。
他打定主意,等到實力勢力更上一步之后,便不再用這些違心的方式。
劉毅可能不知道,有些事情,只有退一步和退一萬步,只有真香和真很香,很少有人能回頭的。
當然,也有可能他知道,只是在裝不知道給自己找個借口而已。
做完了自我心里建設的劉毅先長舒一口氣,隨后輕咳了一聲,把好似在走神的糜竺注意力吸引過來。
“子仲,你可知徐州有那些尚未出仕的名士能人,可否舉薦一二。”
“不僅僅限于那些世家子弟,寒門,乃至平民子弟中,但凡是有能力者皆可。”劉毅頓了一頓,“子仲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,也當知曉我更看重的是能力品行,而不是家世出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