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這是在哪兒?”
曹浩言艱澀地睜開了眼睛,努力去適應眼前亮得有些過分的燈光。
“你醒了?”
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:“手術很成功……哦不是,你已經成為我們的人質了。”
“你說什么?!”
曹浩言猛的一個激靈,用力晃了晃身體,卻發現自己似乎被固定在一個臺上,根本無法掙脫。
“放心,我不會對你怎么樣的。”
虛鼠的聲音由遠及近:“待會兒,你就會見到你的老朋友了。”
“少損點嘴吧,小心我回頭讓你隊長扣發你的功績。”
“是!”虛鼠立刻乖乖地閉嘴了。
“是……是你!林軒!”
剛才另外一個熟悉的聲音讓曹浩言近乎抓狂了起來。
他早該想到……早該想到這一切都是林軒主導的!
“不錯,是我。”
林軒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冷意刺骨:“今天江宇公司的新型藥品發布會上突然出現的騷亂,是你一手策劃好的吧?”
雖然問出的是一個問題,但卻用的是肯定的語氣。
曹浩言一聽,便立馬瘋狂地搖頭否認:“不是我!不是我!你們不要亂污蔑人啊!”
“我這里都有錄音為證,你還要接著撒謊么?”
林軒淡淡地說道:“你還記得我上次在電話里跟你說過什么嗎?”
“……”
曹浩言這才想起了,林軒曾經對他下達過宛如戰書般的宣言。
“我本來還不想這么快就對曹家動手的,但既然你先對我的老婆下手在先,那你也只能乖乖接受我的怒火了。”
林軒淡淡地說道:“開始吧,讓我見識一下你們南域的折磨技術。”
“好嘞。”
虛鼠爽快地答應一聲,剛要帶著刑具走到曹浩言面前,卻聽曹浩言哭喊道:“你不是說不會對我怎么樣的嗎!”
“這你也信?”
虛鼠翻了個白眼,說道:“我可是我大哥手下的人,大哥要我做啥,我就做啥。”
說完,曹浩言的眼前,便出現了虛鼠的臉。
“你……你放開我!”
曹浩言劇烈掙扎了起來。
可惜這些年來的酒色生活早已掏空了他的身體,他根本無法發揮出足夠的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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氣來掙脫這些捆在他手上和腳上的鏈鎖。
“行了,別掙扎了,白費力氣罷了。”
虛鼠“語重心長”地說道。
他一邊將手上提的箱子放在臺上,緩緩打開,一邊說道:“你可是第一個有幸見識到我們折磨技術的華夏人。”
第一個華夏人?
曹浩言的一張哭喊臉頓時變成了驚懼臉。
就見虛鼠從里面拿出了一根針出來。
那根針的針頭有些特別,像是螺旋釘一樣,又尖又細。
“螺旋形針頭?”
林軒有些詫異地問道:“你們居然用這個東西來拷問或者折磨犯人?”
“當然,而且還很有效果。”
虛鼠自信滿滿地說道,隨后一把按住曹浩言正在瘋狂掙扎的右手。
“你……你想干什么!”
曹浩言一看見那根奇形怪狀的針頭,便嚇得幾乎要暈了過去。
即便如此,他依然還在瘋狂地掙扎。
“沒什么,就是想讓你嘗一嘗,這根針頭扎進指關節的滋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