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他這幅模樣,蘇文曜便再也沒有了和他繼續談下去的心思,于是便問道:“那你來我這里干什么?”
“來你這里是干什么……哦對了!是為了這個!”
趙至誠一下子想起了自己的正事,從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張新的身份證,遞給了蘇文曜。
“你以后就用這個新的身份證了,名字也用這上面的。”
蘇文曜接過一看,發現自己身份證上的名字,赫然是——趙平蘇。
看到這個簡單粗暴的名字,蘇文曜……哦不是,趙平蘇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:“這是爺爺想出來的名字?”
“對啊。”
趙至誠嘿嘿地笑道:“他說這名字的意思就是平掃蘇家,是為了紀念你在蘇家所立下的各種功勞。”
“……行吧,代我向爺爺問好。”
趙平蘇說完,便上床睡覺了。
趙至誠見狀,便嘿嘿地笑道:“行,只要你不擔心我在你背后說你壞話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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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。”
趙平蘇并沒有任何反應。
“切,沒意思。”
趙至誠覺得無趣,便抬腳離開了這間房間,并關上門。
聽到房門被關上的聲音,趙平蘇緩緩睜開了眼睛,眼眸中閃過了一絲茫然。
低山山腰處。
“他現在如何?”趙金華依舊跪在佛像面前,不轉頭,也不睜眼,直接出聲問道。
“他現在挺好的,不是吃就是喝,不是喝就是睡,不是睡就是吃。”
趙至誠隨意地說道:“反正都挺好的。”
“……”
趙金華沉默了一會兒,出聲說道:“我還是低估了當年那件事,對他造成的心理傷害。”
“他現在表現的越不在意,就越是顯得很在意。”
“……爺爺你在說什么?我怎么一句也聽不懂?”
趙至誠有些迷糊地說道:“而且當年那會兒,他還是個小孩子,我們謀劃的這件事能對他造成什么心理傷害啊?”
“你不懂。”
趙金華嘆了口氣,搖了搖頭:“需知,早早便離了家的孩子,對‘父母’、‘親人’二字極為敏感。”
“這世上,像這樣的孩子,不是一見到久違的父母便嚎啕大哭,便是漠不關心,絲毫不待見他的親生父母。”
“當年那件事是由我一手謀劃而成,卻間接讓他生出了對我的抵觸心理……也許,這便是因果吧。”
“這……這哪有什么抵觸心理啊?”
趙至誠越聽越不明白了:“他不是現在在趙家待得好好的嗎?他要是對您抵觸的話,早就離開趙家了。”
“那你說說,他為何直到現在,都還遲遲不肯來見我這個爺爺?”趙金華反問道。
“呃,這個……”趙金華一時間啞口無言。
的確,自從趙平蘇上次離開蘇家,來到趙家后,就沒來跟他這個爺爺見過一面。
“以后,還是要對他好點……就當是我對他的彌補吧。”
趙金華幽幽嘆了口氣,又接著低下頭去,默念起了佛經。
與此同時,山腳下,趙家的圍墻外。
林軒看著這個足足有三人之高的圍墻,手掌一翻,拿出了暗玫瑰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