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般出乎意料的結果,讓整個草坪上都陷入了一片死寂。
一眾特種兵根本沒能想到,這場比賽開始的時候是那么地僵硬,但結束的時候卻是那么地令人措手不及。
郝夏連和他的四號隊伍更是僵在了那里,臉上那般期待的神情在此刻顯得有些滑稽可笑。
“哎,本以為好歹還能拉得動一厘米,結果連一毫米都沒拉動。”
林軒失望地搖了搖頭。
郝夏連:“……”
把人一下子打出那么遠,又說出這種話。
簡直殺人誅心啊!
“哦,差點忘了。”
林軒忽然一拍腦袋,轉頭看向袁庭,說道:“袁隊長,剛才柳耿劍那么對待孫華,我是不是也可以那樣對待他?”
袁庭:“……”
林軒這話的意思便是,他袁庭是否愿意為了替孫華出氣而破壞規則。
畢竟規則制定,無論是守擂者還是攻擂者,只要有一方被打出了擂臺之外,便相當于落敗。
在經歷過一番思想斗爭后,袁庭還是選擇了保持規則:“對不起,按照規則,柳耿劍已被擊出擂臺的范圍之外,你不能再對他下手。”
“唉,無趣。”
林軒頓時沒了興致。
他灑然地走下擂臺,揮了揮手:“袁隊長,有時候既然想要替對方出氣,那就不要遵守那么多的規則。”
“難道當你朋友有難的時候,你還要接著受規則束縛,而不愿去幫助你的朋友嗎?”
話音落下,袁庭渾身一震。
他還是第一次被一個正統特種兵如此說教,而且還是一個新兵。
但,他所說的話,卻句句擊中了他的心坎!
“你……你算個屁!敢用這種語氣跟袁隊長說話?!簡直是以下犯上!”
郝夏連仗著自己教官的身份,最終還是鼓起了勇氣,想要替柳耿劍出氣。
林軒回頭,淡淡地看了郝夏連一眼。
僅僅只是那么一眼,郝夏連卻渾身一驚,仿佛像是被一頭毒狼盯上了一般。
“身為教官,卻教出了柳耿劍這樣具有變態心理的學員。難道這不應該是你的失職嗎?”
林軒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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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目光,頭也不回地說道:“袁隊長,再送你一句話。”
“想解氣的話,也有很多種可以遵守規則的方法。”
“而最好的一種,便是利用自己的權利。”
說罷,林軒直接離開了草坪,并沒有歸列到五號隊伍當中。
而林軒這一番話說出來之后,郝夏連的臉色一瞬變得慘白。
因為,袁庭身為“地”號“龍衛”特種小隊的隊長,是完全有權利可以決定他的去留的!
果不其然,袁庭冷淡的聲音便在下一刻響起:“郝夏連,我以‘龍衛’特種小隊‘地’號方隊隊長的身份宣布,從這一刻起,你將被正式剝奪‘龍域’正統特種兵教官的身份,并將永遠驅逐出‘龍域’。”
當這個懲罰降下的時候,整個草坪上的特種兵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對他們來說,唯有被驅逐出龍域這個懲罰,才能與死無異。
果不其然,郝夏連在聽到袁庭這一決定的時候,立馬雙膝一軟,重重地跪在了草地上,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:“袁隊長,我錯了……我真的知道錯了!”
“柳耿劍之所以會那樣,根本與我無關啊!”
“是他自己心理變態啊!”
“不管跟你有沒有關系,總之他有這般變態的心理,你身為教官,既然知道,卻不第一時間加以疏導,反而聽之任之,任由他在擂臺上肆意妄為,羞辱他人。”
“這本身,就是一種極大的過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