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猿靈部蠻人,才剛剛用他手中那傻笨粗的武器,將巖雀部一名蠻人的腦袋捶碎,可他連飛濺到面上的鮮血都還來不及擦拭一番,已經有兩把兵刃,硬生生的捅進了他的胸膛之中。
類似的一幕幕情形,在這戰場上面時有發生。
戰場,從來都是殘酷無比,在這里,沒有是非對錯,只有生存與死亡,你不殺別人,別人就會殺你。
除了猿非這位首領之外,猿靈部落還有著兩名蠻將存在,只不過,這兩名蠻將在開戰的這一段時間,他們已經死在了巖雀部幾名蠻將的手中。
真要說起來的話,足足有著三名蠻將,其中更有著猿非這名六階蠻將鎮壓一切的猿靈部落,在這種幾百人層次的小部落之中,實力已經算是不錯,只可惜,在遇上比他們更強一籌的巖雀部落之時,他們卻顯得的如此脆弱。
上百米猿靈部戰士的身死,其中至少有著將近一半,都是巖雀部多出來的幾名蠻將所取得的戰果。
“猿非,投降吧,在我們巖雀部面前,你們任何的掙扎,都只是徒勞,你若不降,難道說,你真想看到你們猿靈部的兒郎,全部喪命在我們的手上嗎?”
冷笑聲中,巖峰的手上卻沒有任何松懈,與那些手持兵刃的蠻人相比,巖峰的拳腳,便是他最好的武器,他揮出的拳頭,并不沉重,但是其速度卻快到了極點。
赤手空拳的他,在拳頭揮出之際,竟隱隱可見一個巨大的狼頭依附在他的拳頭之上,當巖峰的拳頭速度達到某種界限之后,更有一聲聲狼嚎環繞其中。
這狼嚎之聲,可不僅僅只是難聽,它更似乎有著一種震人心魄的詭異作用,要知道,巖峰本不姓巖,他應該叫做郎峰,狼頭虛影也好,狼嚎之聲也好,這都是他從前所屬的部族,所能夠覺醒的某種特殊天賦。
“巖峰,想要我跪下投降,你那是做夢,我若身死,我手下那些兒郎繼續活著還有什么意義?我們猿靈部戰士,寧愿站著死,也絕對不愿跪著茍活,想要我性命,有本事,你自己動手來拿!”猿非一聲大笑,不過他的笑聲,怎么聽都覺得有些凄涼。
在巖峰的壓制之下,此刻的猿非,已經只能被動的防守,卻無法再攻出任何一招,在他的前胸后背之上,巖峰所留下的一道道猙獰爪痕,一直都在流血不止。
這些不斷涌出的鮮血,不僅僅將猿非的大半個身子染的一片血紅,更是令得猿非走到哪里,哪個地方的地面都被侵染成一片血色。
“猿非,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,不到黃河心不死,既然如此,那你們猿靈部落,今日就等著滅族吧!”巖峰冷笑一聲,在那攝人心魄的狼嚎與漫天的狼頭虛影之中,他再次與巖峰纏斗在了一起。
猿靈部落駐地中心位置,雖然留著一個大光頭,但身形卻飄逸無比的楊凱,正不緊不慢游走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