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客廳之中大部分人都在小聲交談著,他們談論的話題,基本上都離不開落霞嶺這三個字。
近幾個月時間,楊凱每天幾乎都要聽到不少與落霞嶺有關的話題,說的夸張一點,落霞嶺這幾個字,令的楊凱的耳朵幾乎都要聽出繭來。
落霞嶺賺不賺錢,混不混亂,楊凱毫無興趣,畢竟,他根本走不出楓葉鎮,而落霞嶺距離楓葉鎮足足有著將近百里距離。
楊凱面前的桌子之上,酒菜已經奉上,菜式只能算一般,但是這碧螺燒卻絕對算是難得一見的好酒。
這種酒,是由楊凱親自動手釀制而成,這碧螺燒不僅僅香醇,經常飲用更是對身體有著一定的好處,不過因為材料難尋的緣故,他在這楓葉鎮幾年時間,所釀制的碧螺燒也僅僅數壇而已。
酒壇上的泥封剛剛一打開,就有一股難以言喻的酒香撲面而來,向四周彌漫而去。
酒不醉人人自醉,借酒消愁愁更愁,楊凱并不好酒,不過在心情不好的時候,他卻總是喜歡喝上幾杯。
一杯美酒入口,楊凱微微閉上眼睛,感受著那身體之中緩緩涌動的絲絲熱流,他心中之前那無法走出楓葉鎮的苦悶似乎都因此而消減了不少。
“小二,你給我們上的什么馬尿,這也叫酒嗎?那邊那小子喝的那種酒,給我們幾個來上幾壇!”
“砰……”酒壇摔碎的聲音之中,夾雜著幾聲惡意滿滿的咆哮之聲。
砸碎酒壇之人,其中一人生的滿臉橫肉,一看就非善類,還有一人站在那里好似一根麻桿,渾身恐怕都沒有二兩肉,走在外面若是風大一點,估計這人連站穩腳步都有點艱難。
物以類聚,人以群分,除這兩人之外,他們剩余的三位同伴看起來同樣極有特色,幸虧此刻是白晝,若是半夜里這五人走在路上的話,很有可能會嚇暈一片。
“幾位客官,那位是我們東家,他所飲的酒是自釀而成,本店并無出售!”二狗子快步行到這幾人之前,沖著幾人一抱拳,滿面堆笑,向這幾人解釋道。
“小子,少說廢話,你們東家喝的酒,兄弟幾個能夠看上是你們的福氣,今日你是賣也得賣,不賣,也得給我們拿幾壇來!”那麻桿漢子一聲冷哼,一腳踩在凳子上面,單手叉腰,另一只手指著二狗子,沉聲說道。
“幾位大哥,你們又何必強人所難呢?我們紅葉客棧打開門做生意,向來都是童叟無欺,若是店中真的有賣碧螺燒這種酒的話,幾位想要多少壇都沒有問題……”二狗子苦著臉,好言解釋道,不過他的話卻僅僅只是說出一半,卻已經無法繼續說下去。
對面那群人之中,那滿臉橫肉的壯漢已經沒有多少耐心繼續聽二狗子解釋下去,他大手一伸,已經一把掐住二狗子的脖子,將其硬生生的提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