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這些干嘛?”士官追問到。
“就是,這怎么解釋啊?”二年兵皺著眉頭撓了撓頭,隨后眼睛一亮說到:“這樣說吧,咱們營部被端了,咱們就輸了!”
“這就輸了?”士官愣愣的問到。
“對啊,這是我剛才和你說的幾個游戲的游戲規則,人還活著,家沒了,就輸了!”二年兵開始耐心的解釋到。
“哦,這么來說的話,咱們就輸了啊!”士官似懂非懂的點點頭。
“嗯!”二年兵表示自己終于說通老班長了。
“等等!”士官突然高聲叫到。
“咋了班長?”二年兵疑惑的問到。
“去通知營長啊,咱們都輸了,還吃個毛的泡面啊!”士官是終于醒悟了過來。
“可我們已經死了啊!”二年兵有些囁喏的說到。
“。。。”士官沉默了。
“班長,班長!”二年兵捅了捅士官。
“嗯?”士官看向二年兵。
“咱們接下來干什么?”二年兵問到。
“嗯,吃泡面!”士官一本正經的說到。
“。。。”
另一邊。
丁言帶著蘇衛走出了監控室,剛到大廳,向羽三人就過來了。
“副隊,除了門口之外,營區內沒有其他人員!”馮再生報告到。
“嗯,整個營區就留下了四個人,相信二營也差不多,這樣,向羽、蘇衛,去把門口的崗哨‘干掉’,然后把咱們的車開進來,我去營部打個電話!”丁言向著向羽和蘇衛說到,
“是!”
向羽和蘇衛轉身快步離開了大廳。
“走!”
丁言帶著馮再生和巴郎進了營部。
丁言把手里的槍先遞給馮再生,隨后走到辦公桌前,拿起了電話,撥了彭東海辦公室的電話。
“你好,我是彭東海!”彭東海的聲音在電話里傳出。
“參謀長啊,你好!”丁言笑著說到。
“?”彭東海一愣,再次看了一眼電話,是一營營部的號碼啊?這怎么丁言跑哪里去了?
“我說,老丁,你這怎么跑一營去了?”彭東海疑惑的問到。
“我把一營的營部給端了!”丁言咧嘴一笑。
“。。。這和演習有關系嗎?”彭東海迷糊的問到,感覺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。
“那得看你怎么判定了,行了,先不說了,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!”丁言說完就掛了電話,說實話,自從彭東海上任參謀長之后,丁言一直努力的要自己多多的尊敬一下彭東海,畢竟是上司了。
可丁言還沒怎滴呢,彭東海先不干了,說什么你還是和原來一樣吧,要不我心里都跟著不舒服了,就這樣,兩人的上下級的關系就一直處于微妙之中。
“這個犢子!”聽到電話里傳來嘟嘟的忙音,彭東海苦笑了一下,接著想起來剛才丁言的話。
“這小子把一營給端了,不是,他閑的沒事跑一營去干嗎啊?你這要我咋整?”
彭東海開始憂愁了起來,這個操心得玩兒意,竟整點出人意料的事兒。
彭東海拿起辦公桌上的軍帽戴好,出了辦公室,找康雷去了。
他要拉一個一起頭疼的。
“啥玩意?”康雷的聲音高了八度。
“丁言把一營的窩給端了!”彭東海苦笑著說到。
“這小子就不能讓人省點心?演習都給我整出花兒來了?”康雷的面色也有些愁苦了。
“團長,先說這事兒怎么算吧?我估摸著丁言已經在去二營的路上了!這兩個營離的可不遠啊,你快做決定吧!”彭東海有些著急的說到,現在想明白了又怎么樣?丁言這犢子已經這樣干了。
康雷緩緩的點頭,作出了決定,看向彭東海說到:“宣布一營退出演習,在演習結束后,所有營級以上干部到團部開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