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說話呢?”陸喆頓時不高興了,丟下飯盒,上下瞅了白大褂一眼,“大佬,你殺豬的?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這話一出,四周頓時哄笑一片。
那白大褂因為長相兇悍,所以同事們背地里給他偷偷起了一個殺豬匠的綽號,但也只是背地里叫叫而已。
現在被一個黃毛小子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喊出來,殺豬匠頓時感覺面子上掛不住了,臉黑得跟煤炭似的,踢了旁邊笑得花枝招展的眼鏡男一腳,瞪眼大喝道:“你笑個狗蛋、子啊!你笑!給老子正常點。”
“噗……”這話一出,四周的人更是笑得前仰后合。
這殺豬匠雖然醫術不錯,但就是一根筋,一時間腦子沒轉過彎來,摸著腦袋一臉茫然,顯然不知道這些人為何而笑。
“咳咳……”帶頭的老者斗咳嗽一聲,緩了緩,朝許墨秋擺手,“放心,我以前參加過余小雅小朋友的會診,看她有點眼熟而已,既然不是那就算了,打擾了!”
白大褂們離開后不久,一道人影帶著一股天然的體香味撲面而來。
不好!這熟悉的味道……
許墨秋大驚失色,急忙連滾帶爬地躲到一邊,不用想便知道,是那個女人來了!
她,便是陳舒潔,小雅的麻麻。
那個只要站在自己半米范圍內,什么都不做,就能讓自己繳械投降的極品女人!
“麻麻!”
看著抱在一起久久不愿分開的兩人,許墨秋心有余悸地偷偷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,下意識地和她保持了兩米以上的距離。
剛才還好自己反應快,不然……褲頭又特么白洗了!
“那個,許……”
母女兩溫存完,陳舒潔便站起身朝許墨秋走來。
今天的她穿著一身裁剪得體的藍色女式西服,完美的S型身材讓在場的所有男人都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。
話音未落,許墨秋如同被踩了尾巴的野狗,往后大大地跳了一步,臉色大變,尖著嗓子叫道:“站那兒!”
“呃……”陳舒潔頓時面色一僵,抬在半空中的腳步不知道是該往前跨還是往后挪。
“那個……有什么,就在那兒說吧!”
陳舒潔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四周,想說什么卻沒能說的出口。
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,許墨秋想了想:“呃……那我們去天臺!小……阿喆,看好小雅。”
在外人面前,許墨秋還是沒有叫陸喆的外號。
陸喆心里千恩萬謝,連連點頭,感謝他的大恩大德。
“跟我來。”
說著,也不管陳舒潔同不同意,一溜煙兒的跑去了天臺。
不多時,陳舒潔的倩影出現在天臺門口,許墨秋依然和她保持著安全距離,開口道:“有啥事兒你就站那兒說吧。”
“你就這么討厭我?”
陳舒潔停住腳步,語氣似乎有些沮喪。
一直以來,自己都如同夜空中的星星,是被人仰望的存在,而面前這個男人卻從未給過自己好臉色。
難不成,他就是傳說中的——鋼鐵直男?
“不……不是!我不是針對你!我是對所有的女人都這樣!”許墨秋想了半天,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和她解釋,索性編了一個蹩腳的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