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換做平時,許墨秋還真不會拿熱臉去貼冷屁股,即便對面的是美女那又如何?
可現在……身體卻由不得他這么做。
尷尬地抓了抓腦袋,觍著臉道:“那個……中午吃壞肚子了,你給我整點藥唄。”
陸彩蝶翻了個白眼,沒好氣道:“你自己不就是廚子,還能吃壞肚子?趕緊走,沒事兒別來給我添亂,不然我告訴我姐,你騷擾我!到時候有你好看!”
冤枉,天大的冤枉!
許墨秋差點沒仰天叫起屈來,想了想,老老實實地道:“我真是吃壞了肚子,都拉老半天了,真的,我大腸都差點拉出來了!彩蝶,你大人不記小人過,給我整點藥啊!我們班那些兔崽子,哎……算了不說了,說多了都是淚。”
“你們班?”陸彩蝶抱著酥胸,一臉怪異地看著許墨秋。眼神中分明再說:“你這樣的人都能當老師?豈不是說母豬都能飛上天?”
許墨秋對她的反應直接選擇了無視,連忙點頭:“是啊!忘了告訴你了,我現在是一名關榮的人民教師,呃……高一三班的班主任兼職語文老師!這事兒絕對沒假,不信你可以去問校長。”
陸彩蝶簡直無語。
這是什么世道?
一個成天只會吃軟飯,除了做飯做家務一無是處的倒插門,居然當上了老師!這簡直……不過還好,這家伙居然不知死活的當上了高一三班的班主任,以后不用自己出手,就有的是人收拾他。
此刻的許墨秋狀態確實不容樂觀,臉色蠟黃、嘴唇干裂、額頭全是虛汗,說話有氣無力,完全一副拉稀虛脫的樣子。
陸彩蝶心中暗自喝彩:該!
所謂醫者父母心,在醫者面前,只有永遠的病人,沒有絕對的仇人。
陸彩蝶一向心軟,雖然面前這個人是自己很是厭惡的姐夫,陸彩蝶依然還是耐著性子看了看他的舌苔,號了號脈搏,面無表情道:“你已經嚴重虛脫,需要馬上接受治療。”
又是一股便意涌來,許墨秋強忍著那股沖動,點頭道:“沒事,我都聽你的。”
陸彩蝶也不多話,轉過身去在身后的鐵架子上一陣搗鼓,拿出一根記憶里給豬注射才用得到的超大號注射器,對許墨秋道:“我先給你打一針,再開點藥,吃了應該就無大礙。”
許墨秋對這方面一竅不通,只得點了點頭。
當著小姨子的面脫褲子雖然是一件尷尬的事兒,但這個時候卻容不得他墨跡——再磨嘰就該拉褲襠里面了。
看著許墨秋在自己面前露出那半個屁股蛋、子,不知為何,陸彩蝶俏臉頓時一紅。
深吸一口氣,不知道是報復心理作怪還是怎么地,瞅準許墨秋的血管,猛地跳起來,將長長的針尖直接扎進了許墨秋的體內。
是的沒錯,許墨秋透過面前的放在地上的那面鏡子看得十分真切,就是跳起來扎的!還不帶絲毫猶豫的那種!甚至嘴角還掛著一絲邪笑!
這尼瑪正常人能受得了?
“啊!”許墨秋吃痛之下,條件反射般從板凳上彈了起來。
陸彩蝶面帶微笑在身后‘安慰’道:“別動!已經進去了,放松心態!”
嘴上這么說,手上卻暗暗使壞,按住注射器不肯松開,一副恨不得把注射器全部塞進許墨秋屁股的架勢。
許墨秋咬緊牙關,幽怨道:“輕……輕點啊!你這……實在是太粗魯了!”
他可以打賭,這一針,絕對有公報私仇的嫌疑!媽媽的,不然誰家醫生會這么給人扎針?這完全是往死里尬啊!
陸彩蝶握住注射器,嘴里道:“哼!姐姐我的技術,你還不放心嗎?放松!”
放心個屁!屁股都快扎爛了,還讓我放心?許墨秋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:“慢點……疼……嘶……”
“叫喚什么?這方面姐姐有的是經驗,別動!已經進去一半了,放松心情!你不要動,好好享受。”
“哎呀,哎呀!不行不行,我受不了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