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在路上走,鍋從天上來。
從頭到尾,許墨秋屁都沒有放一個,完全是他廖副校長和秦夢嫣兩在表演二人轉好不好?他就一群眾,連瓜都沒得吃那種。
至于報警?完全沒有必要,因為警察就站在他面前。
秦夢嫣看著廖一包,一臉厭惡道:“這人誰呀?拽得跟個二五八萬似的。”
“學校領導。”想了想,又加了一句:“閑得蛋疼的那種。”
廖一包一把拉著許墨秋的衣裳,不屈不撓道:“許老師!請注意你的言辭!你伙同不三不四的人對我進行毆打,現在還在言語上中傷于我!你地良心,大大地壞了!走!跟我去校長室,今天必須討個說法!”
許墨秋皺著眉頭道:“神經病!趕緊松開,我一會兒還有課呢!沒空陪你瘋。”
這是真的,許墨秋下樓之前看得分明,第二節課便是他的語文課,這第一節課已經上了一半,自己也該準備準備了。
然而廖一包卻根本不肯松手,冷聲道:“怎么?心虛了?害怕了?還上課?像你這樣害群之馬,待在這里就是對神圣的校園里面的侮辱!今天一定要對你進行嚴肅的處理!”
沒完沒了了是不?
“行!我告訴你,你要是耽誤了我上課,到時候有什么后果,你自己掂量!”
“走啊!還有你……”廖一包一手拉住許墨秋,另一只手本想去拉扯秦夢嫣,手伸到一半,最終還是縮了回來。
一遭被蛇咬,十年怕井繩。
這個女人,似乎有嚴重的暴力傾向,他可不想又挨一頓毒打。
秦夢嫣把雙手墊在腦后,滿不在乎道:“走唄,我看你能咋的。”
三人一路來到校長室,廖一包甚至連門都敲,直接撞了進去。
看著滿臉怒容,身上沾滿垃圾,渾身還散發著一股惡臭的廖一包,王校長頓時吃了一驚:“廖副校長,你這是……”
“王校長,這事兒,你一定得為我做主啊!”廖一包揉了揉淤青的額頭,終于松開許墨秋的衣袖,一臉怨毒道,“就在剛才,我好端端的走在路上聞著花香陶冶高尚的情操,許老師居然教唆這個惡毒的女人背后偷襲暗算我!校長,你看我這一身傷,都是這個惡毒的女人弄出來的!”
許墨秋沒想到這家伙會顛倒黑白搬弄是非,正要開口,旁邊的秦夢嫣搶先說道:“王校長,不要聽他胡言亂語!事情是這樣,許老師正陪著我熟悉校園,不知為何這位……殺豬匠先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,二話不說上來便要毆打我們,還對我們出言不遜。”
“結果自己不小心被垃圾桶絆倒,摔了一身傷,不屈不撓硬是要拉著我們來找您理論,還說要報警來著!王校長,你看,就我們兩這體格,他一只手都能打三五個,我們怎么可能是他的對手?”
許墨秋在旁邊連連附和:“對對!我這節課有課他都沒讓我去上,王校長,這事兒你看怎么辦吧?我覺得我們的心理受到了嚴重的創傷。”
廖一包見校長看向自己的眼神越發不善,急道:“王校長,你莫要聽這潑婦一面之詞,她……”
“廖副校長,請注意你的言辭,這位是學校新聘請的體育老師秦夢嫣秦老師!不是什么潑婦!”王校長自然知道廖一包對情侶深惡痛絕,大概也知道他為什么會如此針對兩人,擺了擺手道,“大家都是同事,抬頭不見低頭見,不要把關系搞得這么僵硬。”
頓了頓,對廖一包道:“廖副校長,你作為學校領導,更要有寬闊的胸襟,這樣吧,你給小許和小秦道個歉,這事兒就這么算了,你們覺得怎樣?”
許墨秋和秦夢嫣對視一眼,也不說話,同時點了點頭。
廖一包面色鐵青,大叫起來:“什么?校長,是我挨了打,我還要給他們道歉?你知不知道,如果不是我及時出現,他們現在已經在小樹林里干起了那‘茍且之事’!嚴重侮辱學校聲譽。王校長,我不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