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嗨,那有什么?所謂一回生,二回熟,三回四回肉貼肉……”
“楊老師,請注意你的言辭!你再說這樣的話,我告你性騷擾了!”陸彩蝶俏臉頓時寒了下來。
楊茍林趕緊端正態度:“呃……那什么,你聽錯了!我的意思是,一回生,二回熟,三回四回好朋友!好朋友!咱們都見過這么多回了,也算是好朋友了。”
還真是個厚顏無恥的家伙!
許墨秋聽不下去了,上前敲了敲門。
有人打斷自己的好事,楊茍林的臉頓時拉了下來:“誰啊?”
“我!”
“你特么誰啊?”
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,陸彩蝶頓時眼睛一亮,正愁拿面前這家伙沒轍,他就送上門來了。
對付人渣,自己或許沒有辦法,但比他更渣的人(她這么認為)一定有辦法。
許墨秋的聲音從外面傳來:“我找陸校醫。”
“哦,陸校醫沒在,你回去吧!”楊茍林不耐煩地說道。
我日你鍋盔!要不是老子聽得清清楚楚,還真特么被你蒙了!
許墨秋懶得和他磨嘰,一扭門鎖進了醫務室。醫務室的門并沒有反鎖,所以從外面也能打開。
楊茍林見許墨秋沒經過自己的同意,居然就進來了,頓時大怒,指著許墨秋叫道:“怎么又是你?你這人怎么回事兒?身為人民教師,有沒有點素質?誰讓你進來的,趕緊給我出去!我和彩蝶有要緊事要談,你在這里影響了我們。”
今天的楊茍林輸了個油光水滑的大背頭,渾身上下也噴著香水,穿一身裁剪得體的阿瑪尼,手里還捧著一束鮮紅的玫瑰花。
可惜陸彩蝶并沒有接受他的花,恰好醫務室除了尿壺和痰盂并沒有花瓶,他只得捧在手里。
許墨秋上前一步:“我怎么回事?楊老師,我還沒問你怎么回事呢?現在是上課時間,你賴在這里干嘛?穿成這樣,你搞傳銷呢?都發展到校園里來了,你膽子挺大的啊!”
好好一社會精英打扮,居然被奚落成搞傳銷的,楊茍林頓時炸了:“你放屁!我這是……潮流!潮流你懂不懂?算了,看你這鄉巴佬也不知道什么叫潮流,我懶得和你說話。”
“親愛的,你終于來啦!燭光晚餐的事兒,你定好位置了么?我想吃西餐,么么噠!愛你喲!唔嘛。”
陸彩蝶酥媚入骨的聲音從旁邊傳來,尤其是最后那一句“么么噠”,再加哪一個飛吻,讓許墨秋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。
還沒來得及開口,楊茍林便叫道:“彩蝶,這小白臉子窮酸得跟狗一樣,哪里吃得起什么西餐?晚上我請你,管夠!”
媽賣P,老子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?處處針對老子?
許墨秋一陣惱火,把這討厭的家伙一推,二話不說便開始解皮帶,嘴里道:“還是昨天那個,給我來一針。”
楊茍林是什么人?
自詡人上人的他,自然不能被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鄉巴佬比下去,當下也有樣學樣,這家伙不就是借著打針想揩油嗎?
老子也會!
咬牙叫道:“給我來兩……不,三針!四針!一邊兩針!媽媽的!就這樣!”
說完還朝許墨秋豎起一根中指,充滿挑釁之意。
我擦!狠人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