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逼加利誘,換作是你,你拒絕得了?
十秒鐘后,許墨秋滿臉笑意地從陸寶兒的房間里走了出來,褲兜更是脹鼓鼓的。
許墨秋可以發誓,他真不是因為貪財才帶陸寶兒出門的。
陸明月走之前說什么來著?
有什么要求,盡量滿足她。
這么說來,自己帶她出門,也不算過分吧?嗯對,就是這樣。要是實在是追問起來,就說是她逼的。一舉兩得,完美!
粵江的夜晚可謂多姿多彩,霓虹閃耀,五顏六色的燈光照在馬路上,街道像鑲嵌了一串美麗的珍珠,過路行人的身上仿佛都披上了漂亮的彩衣。
絡繹不絕的車流,熙熙攘攘地人群,時尚性感的年輕男女,竭力吆喝的小吃商販,背著樂器的流浪歌手等元素構成了粵江絢爛多姿地夜生活。
坐在出租車副駕駛位,許墨秋心中感慨萬千,點燃一根香煙,閉上雙眼暗自嘆息:
“久處喧囂難清凈,名利所趨奴本心。十里繁華惑剛正,煙花輕籠迷路人。”
“現實的虛偽迷惑了大多數人的內心,他們早已經忘記了那個真正的自我,習慣披上了虛偽的大衣……”
“人們總是在忙碌中充實,也在繁瑣中迷失,再也找不到昔日那個常常凝神沉思、擁有寧靜心靈的自己。因此,內心深處總是一片茫然……”
紅綠燈路口,司機大叔踩住剎車,忍不住打斷道:“大兄弟,你是不是沒帶錢,沒帶錢你就直說,大叔我不是不講道理的人,你這樣的落魄書生我見得多了,沒必要給我整這一套一套的。”
許墨秋啞然失笑:“怎么可能?我可是陸家的上門女婿,你覺得我會缺錢?而且我可是一名光榮的人民教師,不是你口中的落魄書生。”
司機用悲天憫人的目光看著許墨秋:“孩子,你是不是在感情上受到了刺激?這樣,叔支援你一百塊,去朱雀街阿三診所,看腦袋相當好使。”
“算了,我感覺我和你說話就是在對牛彈琴。你如果有兒子可以放心交給我,我會把他教導成社會的精英,祖國的棟梁。”
“你真會開玩笑。”
很快,出租車在一家名為“瘋狂”的酒吧門口停了下來,那司機說什么都不肯收許墨秋的錢,還硬是往他手里塞了一張百元大鈔。
陸喆那叫一個佩服:“姐夫,我發現我越來越崇拜了你!三言兩語不僅能坐霸王車,還有錢拿。我覺得當老師,完全掩蓋了你的萬丈光芒。”
許墨秋拉著小雅的手,老氣橫秋地摸了摸她的腦袋:“這就是知識的力量。”
很快,陸寶兒和她的小伙伴們也姍姍來遲。
幾個小姑娘似乎都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,眼中都帶著一絲怯意。陸寶兒還算膽大,挺了挺胸,把手一招,帶頭走了進去。許墨秋唯恐有失,趕緊跟了上去。
推開厚重的玻璃大門,震撼的重金屬DJ音樂迎面而來,音樂開到最大,幾乎要震聾人的耳朵,閃爍著急促的霓虹燈光,吸引著一個又一個饑渴而又需要安慰的心靈,混雜的空氣中彌漫著煙酒的味道。
水晶吊燈懸掛在天花板上,散發著誘惑的色彩,給整個大廳籠上一層朦朧美。舞池中央,形形色色的男女在舞池中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身軀,打扮性感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里面玩,用輕佻的語言挑逗著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子。
絢爛的燈光,喧鬧的樂聲,雜亂舞池中瘋狂扭動的身軀。城市中,有多少人卸下白天的面具,在這里買醉。
為了安全起見,許墨秋執意要了一個包房,跟著服務生來到二樓包房,陸寶兒不顧許墨秋阻攔,點了兩瓶紅酒和一箱啤酒。
當然只有酒水肯定是不行的,水果拼盤各種小吃點心,幾乎菜單上能點的都被她點了個遍。
服務生笑得合不攏嘴,都說十個LOLI九個富,還有一個帶別墅,面前這個明顯就是那個特別的。
當下眼珠一轉:“那個,需要來幾名帥哥助興嗎?我們這里的帥哥可都是專業的那種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