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監控視頻里那個長相俊逸極度招人恨的男人,楊茍林愣了愣,脫口而出:“我擦,怎么是他?”
那個男人不是別人,正是楊茍林的情敵,腳踏兩條船的許墨秋。尤其是聽到他最后那句話,楊茍林更是氣得差點心肌梗塞!
“嘿,老子行不改名,坐不改姓!博雅中學,體育組組長,楊茍林是也!有膽你就來砍我!”
這是他許某人的原話。
這孫子!好一個行不改名,坐不改姓!媽媽的!居然陷害老子!我楊茍林和你不共戴天!
既然誤會解釋清楚,陳友皮覺得也沒有必要繼續待下去,搓了搓手:“兄弟,你也看到了,我們這也只能算是誤傷,要不咱們就好聚好散,是吧!那什么……回去,記得擦點藥酒!”
雞眼連忙附和:“對對對!一定要擦點藥酒!不然,這天氣,容易感染。”
兩人一副老好人模樣,渾然忘記楊茍林這一身傷有百分之八十都是拜他們所賜。
“站住!”楊茍林一把拉住陳友皮的衣裳,陰著臉道,“你們就打算這么算了?”
陳友皮面色一僵:“那……你說要怎地?大兄弟,我們這是誤會!誤會!大家都是大男人,沒必要這么小家子氣啊!實在不行,我請你搓一頓吧!你要是報警,就真的有點說不過去了。”
“這不是搓不搓一頓的問題……”
雞眼趕緊道:“那就兩頓!”
“不是……”
“三頓!哥,真的不能再多了!我們也不容易啊!你看我那兄弟,胳臂折了都沒錢醫呢!”陳友皮說的是實話,愣子都暗示好幾次要去醫院,都被他無視了。
楊茍林擺了擺手,示意他們不要打斷自己:“算了,我看你幾個也是老實人,這件事兒歸根結底怪不著你們。”
見他頗有就這么罷休的意思,陳友皮連忙點頭:“對對對!我們哥幾個,平時那是老實得不得了的人!都是那小白臉子,簡直欺人太甚!不僅騎在我們脖子上拉屎,還要讓我們吃下去。你說,我們好歹也是個大老爺們,這事兒我們能忍嗎?”
雞眼連忙附和:“當然不能啊!”
“嘶……算了……”楊茍林揉了揉有些發麻的腮幫子,埋怨道,“只是你幾個下手也忒毒了點吧?嘶……尤其是那光頭,這一腳我現在還疼呢!”
“哎呀!都說了是誤會,咱也不是故意的不是?那什么……咱們去醫院?”
“不了,男人,這點傷算什么?”楊茍林大手一揮,“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,這樣,我請客,咱們大華酒樓,不醉不歸!咱們再商量一下,怎么收拾許白臉!這事兒,不能就這么算了!”
“對對對!一定要把那叼毛打成變形金剛,方才解我們的心頭之恨!狗日的,居然這么下作,真不是個東西!”
挨了打,還要請打自己的人吃飯,這種好事兒居然讓陳友皮給遇上了。頓時眉開眼笑:“看見沒?看見沒?茍林哥這才是真男人!有胸襟,有氣魄!你們都學著點!”
大華酒樓在博雅中學附近,檔次算是比較不錯的一家酒樓,平常學校老師和學生聚餐啥的,都是在這地方。
楊茍林一向喜歡擺闊,即便是一個人,也經常來這里消費,算是這里的熟客。
因為是中午時間有限,大華酒樓里空蕩蕩的,只有幾桌社會人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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