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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么說,這一切都是那個姓許的小子設的套?媽媽的,這小白臉子挺陰險的啊!”說話間,天棒抓起桌子上的白酒狠狠灌了一口,受了內傷的他身體哪里受得了這刺激,頓時喉嚨一動,哇地噴出一口烏黑的鮮血來。
這可嚇壞了旁邊的服務員,連忙道:“大哥,你沒事吧?要不,咱先去看醫生?”
天棒頓時火了,一拍桌子怒吼道:“我干死個仙人板板!你看不起誰呢?看醫生?我看個雞毛的醫生!你天棒哥丟不起那個人!滾出去!老子看見你就反胃!沒文化還學人家留中分!什么玩意兒?”
平白無故挨了一頓臭罵,但顧客就是上帝,服務員只得忍氣吞聲退了出去。
隨著包廂門關上,天棒頓時得意起來,一條腿踩在椅子上,一臉囂張道:“看見沒有?像這種小比,就是欠罵!老子給他劈頭蓋臉一頓教育,他連屁都不敢放一個!這就是人和人之間的差距。”
草!在一個服務員面前裝雞毛啊裝!
楊茍林雖然心中不屑,但臉上依然還是掛著笑容,舉起手里的酒瓶:“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,還沒問這位大佬名號……”
“好說!好說!”天棒學著電視里梁山好漢那般朝楊茍林拱了拱手,抹了一把頭皮,“承蒙道上的兄弟們看得起,叫我一聲天棒哥!我這個人好交朋友,第一眼看見你酒覺得特別親切……”
楊茍林面帶微笑:“那是,那是……”
天棒又道:“這樣,天棒哥就讓你沾一回光,認你當一個干孫子如何?以后你就叫我天棒爺爺!”
“啥?”楊茍林以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。
天棒攬著楊茍林的肩膀,一臉和藹:“怎么?太開心了?哈哈!你小子,肯定沒見過什么世面,咳咳……來,干爺和你喝一個!高興!”
這特么喝頓酒,還給自己喝出個爺爺來?這好事兒,換做是你,你干不干?
楊茍林心中憤怒,把臉看向陳友皮,意思很明顯:這就是你帶來的大佬?動不動就要當別人爺爺,這樣真的好嗎?
陳友皮趕緊賠笑:“那什么,天棒哥,我覺得咱們還是以兄弟相稱比較好!你說是不?”
“怎么?你看不起我?”天棒頓時放下了手里的酒瓶,一臉固執道,“你不覺得他叫我爺爺,更為親切嗎?”
我擦!這特么還沒喝呢!就醉了?只要是個正常人,誰特么愿意平白無故就多個爺爺?
陳友皮趕緊在天棒耳邊小聲說了兩句,天棒立馬放下身姿,朝楊茍林笑道:“那什么,我這個人平日里就愛開點小玩笑,你不要當真。來,喝酒!”
“咕嚕咕嚕”又是幾大口白酒灌下去,這回更是了得,不僅嘴角,就連鼻孔和耳朵都開始有鮮血流了出來。但天棒是個狠人,愣是一聲不吭,端起一盤子青椒炒紅椒,直接就往嘴里扒。
酒至三巡,受傷比較嚴重的楊茍林和天棒開始打起擺子來,渾身上下更是痛得要死,但兩人都還沒盡興,誰也不肯離開。
最終陳友皮靈機一動,直接讓服務員把酒樓對面診所的老軍醫請了過來。
原地扎針,打吊瓶,喝酒治療兩不誤。
于是,大華酒樓某個包廂里出現了滑稽的一幕,幾名渾身是傷的男子,左手打著吊針,右手捏著酒瓶,踩在椅子上吃得熱火朝天。嘴里更是時不時傳來“真香”二字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