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不快去!聽說陸校醫最近又練了一招,叫陸式盲針**!正愁沒用武之地呢!”
臥槽!盲針**?盲針,不就是閉著眼睛扎針的意思嗎?
楊茍林一聽,頓時屁股一陣抽搐,上次陸彩蝶給許墨秋扎針的場景他可是記憶猶新,那場面簡直殘忍!當時還是睜著眼睛的,現在閉上眼睛……那場面簡直不敢想象!
楊茍林掙脫許墨秋的大手,擰著眉頭:“我忽然想起體育組還有一批器材需要我簽字,這事兒十萬火急,耽擱不得!那什么,我一會兒再來!”
接著不由分說一溜煙兒跑了。看著楊茍林狼狽逃竄的身影,許墨秋嘴角浮起一絲笑容,將手里那迷你相機隨手往褲兜里一塞,敲了敲門。
“進來。”
里面的陸彩蝶已經換好了衣服,端坐在椅子上,脖子上掛著聽診器,受傷的右腿就那么翹在旁邊的凳子上,潔白光滑除了那一抹紗布沒有任何瑕疵。
許墨秋心中暗暗感嘆:多么完美的腿啊!不去蹬三輪,實在是太可惜了!
“干嘛?”
許墨秋毫不客氣地坐到對面的椅子,絲毫不避諱地點燃一根香煙,隨口答道:“哦,沒事,就是路過,順便進來看看。你腿不要緊吧?”
陸彩蝶看都不看他一眼,語氣異常冷淡:“不勞關心,好多了。”
媽媽的,你這是什么態度?本想把相機交給你處置,現在看來完全沒有那個必要了。
“那就行。”見她似乎沒有和自己聊天的興趣,許墨秋自然也不會拿熱臉去貼冷屁股,站起身來,想了想還是覺得有必要提醒她一下,“對了,聽說學校最近出現了一個偷窺狂人,還特愛拍人**,然后沖洗成照片,掛在床頭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,你最好當心點?”
陸彩蝶抬起頭,一臉戲謔:“你說的那個人,不會就是你自己吧?”
“是啊!你可要當心了,換衣服什么的最好把門和窗簾都關好,不然嘿嘿……”許墨秋說著倒背著手揚長而去。
他是在提醒自己?不對!他怎么可能有這么好心?難道說,他真的就是那個偷窺狂人?嗯,不管怎樣,還是要謹慎一點。
上午最后一堂是語文課,許墨秋花了足足三節課的時間來準備和學習,信心滿滿地走上講臺。許墨秋很快便進入狀態,說得手舞足蹈,白沫橫飛,自以為講得生動萬分,可仍然沒幾個人在認真聽講。
他本來就是個菜鳥,也沒什么教學經驗,只花了短短二十幾分鐘把講課內容全部說完,接著來便不知道要表達什么了。索性大手一揮,讓他們自習討論。
苦苦挨到下課,他的兩名心腹小迷妹奇跡般沒有來找他,沒人送盒飯,許墨秋只得起身朝食堂走去,路上恰好遇到秦夢嫣扶著行動有些不便的陸彩蝶。
許墨秋上前打了個招呼:“兩位美女,吃飯去啊?”
“這個點去食堂不是吃飯,難不成是洗澡?”
對于秦夢嫣的挖苦,許墨秋早已經習以為常,正打算說什么,楊茍林那欠揍的聲音在身后響起:“哎呀,幾位吃飯去啊?那可真是太巧了!不如這樣,二樓餐廳,我請如何?”
說著,拍了拍他身邊那人的肩膀,介紹道:“這位是我的好哥們,金剛!”
陸彩蝶本來是想拒絕的,但旁邊的秦夢嫣卻一口答應下來:“好啊!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