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點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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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家別墅里出現了一名穿著軍綠色短袖,踩著破舊七分褲蹬著草鞋的老者。
老者頭發胡子已經花白,鼻梁上駕著一副和玻璃瓶底有得一拼的老花眼鏡,肩膀上背著一個漆皮掉落得七七八八,明顯上了年代的軍綠色箱子,上面隱隱還能看到一個大大的十字。
陸老爺子領著他走入客廳:“老陳,你終于來了!”
“老陸啊,幾年沒見,一見面就給你家小輩治這種病,讓我看看,是誰年紀輕輕就不好使了?”陳老爺子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,四下里一張望,立馬將眼神鎖定在許墨秋身上。
我靠!這眼光,夠毒辣的啊!
陸老爺子為了給許墨秋留顏面,指了指書房:“老陳,咱們里面說話。”
“哎呀,都是你自家人,有什么不好意思的?”陳老頭大手一揮,放下醫藥箱,直接坐在了飯廳椅子上,朝許墨秋招了招手,“小伙子,你過來。”
頓了頓又對陸老爺子道:“把你家丫頭也叫過來。”
許墨秋本想拒絕,但人家都上門來了,不能太不給面子,再說……他現在那方面,確實還有點問題。他要是真能歪打正著解除了自己那神技,倒也不失為一件幸事。
陸明月和許墨秋如同小學生一般規規矩矩地坐在老爺子對面。
“小伙子,你今年多大了?”陳老頭一邊問,一邊摸出一個泛黃的小本,看樣子那是他用來記錄患者基本信息的本子。
許墨秋老實道:“二十八。”
“哦。”陳老頭一邊記錄,一邊朝陸明月問,“那你呢?”
“二十七。”
老頭繼續問:“結婚多久了?”
許墨秋答道:“三年零兩個月。”
“嗯……你們一周平均幾次,一次多久?”
“啊?”
陳老頭皺了皺眉:“啊什么啊?沒聽清?年紀不大,耳朵怎么也不好使了?我是問你一周平均幾次,一次多久?”
“呃……這個……那個……”許墨秋大汗淋漓,偷眼看向陸明月。
陸明月的臉紅得像個熟透的大蘋果,緊咬牙關,低著頭也不說話。
“什么這個那個的?我告訴你,小伙子,有病就得治!都結婚幾年了,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?”
許墨秋和陸明月對視一眼,很快在對方眼中看到了答案。
陸明月:“三次。”
許墨秋:“八次。”
牛頭不對馬嘴!陳老頭拉長了臉,看著許墨秋:“到底幾次?”
不等他回答,陸老爺子搶話道:“應該是八次吧。這小子估計是自卑,等明月睡著了,悄悄來了幾次。”
我靠!老子有那么齷齪嗎?許墨秋簡直無語。
陳老頭一臉鄙夷,看向陸明月:“你沒感覺?”
陸明月羞紅了臉:“呃……我……可能睡得太死了吧。”心中暗罵許墨秋,你少說幾次要死啊?還八次,你怎么不說一夜八次?真是的!
“舌頭伸出來我看看。”
許墨秋反問:“你說的是我還是她?”
陳老頭沒好氣道:“這不廢話么?問題出在你身上,不看你我看她做什么?不行要承認,沒有什么可恥的。我是醫生,又不會到處亂說。來,啊!張大點!”
我靠!誰不行了?老子要不是忽然解鎖了那雞毛技能……
乖乖伸出舌頭,陳老頭左手拿著一個放大鏡,右手拿著一把冰冷的夾子,用夾子夾住舌頭,在放大鏡下面翻來覆去看了整整十分鐘,這才松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