茍旦的忍耐力,確實超乎了許墨秋的想象。
估計這家伙祖上就是忍者吧,他也算是完美繼承了他們的優良傳統。
“呵呵,當然,只是開個小玩笑而已,茍少是大人物,肯定不會和我這種無名小輩計較的吧?來,喝酒!你這是什么酒?不行,不行,大老爺們怎么喝這個?跟個娘娘腔似的!”
許墨秋看了一眼茍旦杯子里的紅酒,二話不說隨手往地上一潑,接著抄起旁邊的高度白酒,“咕嚕咕嚕”給他倒了滿滿一大杯,往他面前一推:“來,咱們是真男人,真男人就要干白的!我先干了,你隨意!”
說著仰著脖子便把自己杯子里的酒水一飲而盡。
媽媽的!這小白臉子酒量不小啊!
男人,丟什么都不能丟了面子。
茍旦咬了咬牙,學著許墨秋的樣,也來了個一口悶。不過這酒確實厲害,一杯下肚,感覺胃里面仿佛要燃起來了一般,就連喉嚨都火辣辣一片,最讓他難受的是剛才摔了一跤,嗑斷了兩顆門牙,患處沾上這酒水,疼得他面皮不停抽搐。
“哎呀,兄弟牛比啊!還會跳臉皮舞?佩服,佩服!就憑這個,我們還得再來一杯!”許墨秋說話的同時,又殷勤地給茍旦把杯子滿上。
草!老子堂堂茍少,還能被你一個小白臉喝趴下?
茍旦二話不說,舉起杯子咬著牙,再次喝了個底朝天。這酒確實夠烈,很快茍旦便感覺一陣天旋地轉,要不是拉著椅子,估計一頭就栽倒在面前的烏雞湯里了。
“好!給力,給力!牛批,牛批!不愧是茍少,當真是酒仙轉世!來來來!我們再來一個!”許墨秋說話間,順手又給茍旦把酒杯滿上。
不行啊!再這么喝下去,自己怕是得交代在這兒。看不出來,這小白臉子別的不行,酒量倒是驚人。茍旦急忙朝旁邊忙著給齙牙妹獻殷勤的瘦猴使了個眼色。
瘦猴會意,撇下齙牙妹走了過來,看了一眼許墨秋,一臉輕蔑道:“就這么喝多么有意思?太無聊,毫無挑戰性。咱們來玩個新花樣如何?保證刺激!”
許墨秋抬起頭,饒有興趣地看著瘦猴:“哦?說說看。”
瘦猴將杯子里的酒倒掉小半:“很簡單,我這種喝法叫熱血燃燒。就是用火這酒給點燃,然后我們在它燒得正旺的時候將酒喝下去。怎么樣?敢不敢玩?你要是不敢就算了,我可聽說彩蝶喜歡的是那種有著大無畏精神的蓋世英雄!我覺得啊,你們可能不太合適。”
好一個激將法!許墨秋會上當嗎?
答案是肯定的:會。
陸彩蝶是學醫的,自然知道這么做有多危險。畢竟酒精屬于易燃物品,一點就著,將正在燃燒的酒水倒進肚子里去,那后果……
正要阻止,只見許墨秋朝她神秘一笑,接著對瘦猴道:“你要是覺得自己受得了,就放馬過來。我楊茍林縱橫酒場幾十年,什么花樣沒玩過?還會怕了你?簡直是笑話!不是我夸口,我嘴邊漏的那點就能把你們全部灌翻!”
“很好!我倒要看看,你是不是真有那么厲害!我先來!”
瘦猴不再和他廢話,站起身來朝服務員要了10個杯子,挨個倒入半杯酒水,然后拿出打火機,在酒面上方一撩,“騰”一下子,杯子里瞬間冒起一股淡藍色的火焰來。
狠人話少,瘦猴端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