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師,我可以穿嗎?”
許墨秋轉過臉,發現伍鍋魁正滿臉期待地看著自己,急忙把眼神從他身上挪開:“我覺得你更適合穿壽衣。”
“老師,你這是性別歧視!”茍熊站了出來為他的好基友鳴不平。
“就是!熊熊!”
“大郎!”
看著兩人手拉著手含情脈脈那樣,四周頓時干嘔聲一片。
許墨秋不想再看到這鳥人,擺了擺手:“好了,閑話少敘,我就提醒你們,都給我小心點,并不是每一場考試都有人縱容你們。還有整整七堂考試,你們任重而道遠。穆同學,你跟我來一趟。”
來到辦公室,看著低著頭玩弄著衣角,有些舉措不安的穆婉菁,許墨秋笑了笑:“不要緊張,我就是想問問,后面的幾堂考試準備得怎么樣了?”
小姑娘依舊還是不敢去看他的眼睛:“我……還行吧,老師,我……再也不敢了。”
“都說了,你們該怎么發揮就怎么發揮!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,你這些天的努力老師心里有數。”許墨秋摸了摸她的腦袋,壓低聲音,“不過下次別縮印得太小,容易影響視力。”
“老師……”
“好了,快考試了,趕緊去準備吧!我也要去監考了。記住,考完之后過來給我匯報情況。”
很快便迎來了第三堂考試,物理不比歷史,這一科目的作弊難度相當大了,尤其是在有信號屏蔽器的時候,這些學渣基本選擇題做完,便只有數手指頭了。
期間,許墨秋倒是來最后考室串了下門,發現即便是有人遞紙條,監考老師也視若不見。不禁忿忿的想:“攤上了這么一個不負責任的監考老師,實在是考生之大幸,學校之大不幸!簡直太不像話了,影響極其惡劣!”
本想上前提醒,但忽然響起里面有一半都是自己的學生,想著自己還有月考的任務,許墨秋可不想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,朝監考老師打了個招呼便轉身離去。
別人縱容,但不代表許墨秋也會跟風。他是一點也不松懈,一抓一個準,十九號考場哀嚎連連,盡管沒有把他們都趕出考場,但也徹底斷絕了他們作弊的心思。
日子過得很快,這幾天許墨秋所在的考場無不哀號連連,在這次考試中他完全扮演了鐵面包青天這個角色,甭管你是誰(除了高一三班的),逮住就給我站起來趴在黑板上來寫。
什么叫只許州官放火,不許百姓點燈。說的就是他許某人。
周五考試完,許墨秋拿著幾摞卷子和秦夢嫣說著話剛走出校門,便被戴著紅袖章的廖一包給攔了下來。
廖光頭一臉便秘相,盯著許墨秋:“許老師,你身為監察組一員,不跟上你的隊伍,在這里磨蹭什么?你到底有沒有一點集體榮譽感和責任心?”
許墨秋白了他一眼,揚了揚手里的試卷:“你眼睛瞎了么?看不見我手里這么多家庭作業?周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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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要出成績的,你耽誤得起?”
“哼……你。”許墨秋以此為借口,廖一包無話可說,把臉看向秦夢嫣,“秦老師,那你呢?你一個體育老師,總沒有試卷要批改吧?”
秦夢嫣老實道:“哦,沒有。”
沒有你還有道理了?廖光頭的臉頓時沉了下來:“那你怎么還在這里逗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