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意思,你已經沒有機會了!”
趁你病,要你命。許墨秋身形一閃,飛身上前,兩根沾滿花花綠綠油漆的手指,狠狠朝杰斯的雙眼戳了過去。
常年在生死線上摸爬打滾,危險來臨前杰斯身體本能地向后一仰,許墨秋的手指剛觸碰到他眼球,已被避開,盡管如此,杰斯仍舊被戳得雙眼昏花,眼前一片模糊。
許墨秋得勢不饒人,驀然矮身,一聲大喝,一記一百八十度的漂亮掃堂腿掃中了杰斯的小腿。杰斯的下盤本身極其穩當,但地上滿是滑膩膩的油漆,頓時腳下不穩身如泰山倒,足有三百斤的笨重身體倒下的瞬間,身下的兩個油漆桶立馬被壓癟了下去。
“去死吧!”許墨秋跳起一腳,直接踩向杰斯的咽喉。
就在此時,一道寒光閃過,許墨秋如同吊了威亞的電影明星一般,凌空打了一個翻身,落地的瞬間,一只精巧的拳頭狠狠擊打在他的胸口。
“轟隆”胸口挨了一拳,許墨秋再次和油漆桶躺在了一起。強忍著身體的不適,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。
指著面前的女人,嚷嚷道:“我說你這婆娘什么德行?還要不要臉?這是兩個男人之間的對決,你插什么手?你實在是太令我失望了!我告訴你,你這婆娘……我靠!還來?要不要這么狠?”
話音未落,一記鞭腿帶著一股香風抽向許墨秋的腦袋,許墨秋急忙來了個堪稱宗師級別的野狗打滾躲了過去。
很是狼狽地從地上爬起,許墨秋一臉憤然地指著亞麗希亞:“你穿裙子就穿裙子,還穿什么打底、褲?你以為誰稀罕看?還有,你不知道大紅色很惡俗嗎?真是!什么審美觀?白長了一張挺好的臉蛋。”
感情你就是因為這個而憤怒?亞麗希亞氣得要死,捏緊手里的匕首:“死到臨頭還廢話連篇!”
“Oh!我要殺了你這卑鄙的家伙!”杰斯雙眼赤紅,終于緩了過來,如同一條野狗,狠狠地盯著許墨秋。
看著不停朝自己逼近的男女二人組,許墨秋頓時慌了:“喂!干什么?難不成你們還想兩個打一個?要不要臉?我們習武之人,當以武德為上!你們倆聯合起來欺負我一個手無寸鐵的人,是不是太卑鄙了些?”
“我們卑鄙?”杰斯揉了揉模糊的雙眼,咬牙切齒道,“你剛剛的所作所為難道就不卑鄙?”
“不要和他啰嗦!上!”
亞麗希亞話音剛落,一記鞭腿便抽了過來,與此同時杰斯也欺身上前,重拳直擊許墨秋的肩膀。
雙面夾擊,身后便是墻壁,許墨秋退無可退,躲過杰斯拳頭的同時,腰肋著實的挨了亞麗希亞一腳,仰天噴出一口鮮血,整個人倒飛了出去。
“呯”身體重重地砸在地上,鮮血和身上的油漆混合在一起,粘糊糊的,在烈日的烘烤下格外難受。
好不容易撐起身子,亞麗希亞的腳狠狠踏在了他的胸口,許墨秋肚子里一陣翻江倒海,再也忍不住,“哇”地噴出一口鮮血,身體一軟,癱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。
龍游淺水遭蝦戲,虎落平陽被犬欺。
終日打雁,反被大雁啄了眼,早知道這樣,說什么許墨秋也不會上來的。不過這世上,可沒有后悔藥賣。
亞麗希亞蹲下身子,冰涼的刀鋒在許墨秋的臉上撇了撇:“只有用你的鮮血,才能洗刷你強加給我的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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辱!雖然我對你的身份很好奇,但……也僅僅只是好奇而已!受死吧!”
許墨秋急忙開口:“哎……等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