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日當空。
許墨秋哼著歌曲載著一只LOLI優哉游哉地前往目的地。
余飛揚給的地址接近郊區,所以路況并不容樂觀。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心,車轱轆盡往坑洼之處輾過,陸寶兒感覺自己的屁股都快要抖爛了。
陸寶兒兩手死死抓住許墨秋腰間的肉,氣鼓鼓地道:“死煤球,你故意的咩?”
許墨秋一臉無辜:“是你自己要來的啊!怎么又怪我了?誰知道他家住鄉下來著?”
陸寶兒質問道:“你那腫么往坑里騎?”
“這路本來就這樣,好了好了!馬上就到了,看到那棟別墅沒有?再忍耐一下!”
十分鐘后,陸寶兒抄起一塊磚頭便要砸了許墨秋的破爛座駕,卻被許墨秋死死攔住。
許墨秋用自己的身體擋在座駕前面:“寶兒,來之前我們可說好了,不準亂發脾氣的!你這樣,以后我可不帶你出來了啊!再說,你把它砸了,咱們就只有走路回家了。”
陸寶兒一臉不甘地扔下兇器,揉著屁股,齜牙咧嘴:“偶屁屁抖得好痛!”
“一會兒回去,我給你找個墊子,快走!我聞到食物的香味了!”許墨秋趕緊轉移她的注意力。
聽到食物,疼痛什么的,瞬間被她拋到九霄云外,兩眼放光:“嗷……偶一定要大次一頓!”
別墅外的停車場,排滿了長長一溜兒的名車,什么奔馳、寶馬、賓利、凱迪拉克等等一大堆見過的沒見過的,總之,放眼望去,也就許墨秋踩了個不知道多少手的二八杠來參加聚會。
別墅大門口,余飛揚一身正裝笑臉相迎,見了許墨秋,頓時眼睛一亮,急忙迎了上來:“許哥,來啦?”
看了一眼東張西望的陸寶兒:“這位是……”
不等許墨秋開口,陸寶兒搶先答道:“他素偶家滴下人!聽說你舉辦宴會,腫么不邀請偶?”
吃不準她的身份,余飛揚把眼睛看向許墨秋。
許墨秋也不隱瞞,笑了笑:“陸寶兒,明月的妹妹!”
“哎呀!原來是寶兒大駕光臨!實在是讓我這里蓬蓽生輝,快請里面坐!”
陸寶兒根本看都沒看他一眼,一對眼珠子只往屋里面的食物上張望,隨口道:“看你態度還行,偶就不跟你計較鳥,里面有好吃的么?”
“當然有,寶兒不要客氣,來到這里就跟來到自己家一樣,想怎樣就怎樣?”
陸寶兒仰起頭:“真滴咩?”
“那是當然,我從來不說假話!”
“那你讓開啦,偶要次東西!”陸寶兒一把推開擋在正中間的余飛揚,拉著許墨秋便往里面鉆——她還真把這里當成她自己家了。
“寶兒!”許墨秋覺得自己有必要再提醒她一下來之前說過的那些話。
“干甚么?”陸寶兒是真的餓了,就這么一會兒,她的嘴里便塞了一大塊綠茶蛋糕,嘴角更是沾了不少奶油。
“沒什么,你嘴上沾東西了。”許墨秋用手給她把嘴角的奶油擦了擦。
陸寶兒瞪眼:“昂!你洗手了么?臟不臟?”
別墅的一樓很大,是個整體的大廳,非常適合舉辦舞會、酒會之類的。此時,大廳里已經來了不少人,大多數都是年輕人,三五成群的說著話。誰也沒有注意角落盛放點心的長臺邊,多了一只對著食物狼吞虎咽的漂亮LOLI。
看她吃得太急,恐怕噎著,許墨秋趕緊在旁邊取了一杯果汁遞過去:“你慢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