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桿男頓覺惱羞成怒,箭步上前,張開雙手擋在許墨秋面前:“我發現你不是一般的叼啊?你什么態度?老紫在和你說話你聽不見?說!你是不是瞧不起我?”
許墨秋有些頭痛,要不是看在余飛揚的面子上,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,這家伙完全就是腦袋缺根弦。
一臉無奈道:“那就算是吧!你滿意了?”
一聽這話,麻桿男頓時炸了:“什么!?你……你居然敢瞧不起我?老子今天……你們不要拉我,來,小白臉子,我今天要和你來一場好萊塢式的決斗!”
剛才一個要和自己單挑,現在一個又要和自己決斗,再聯想起廁所里和馬桶作伴的那一位,許墨秋忽然有一種掉頭就走的沖動!這余飛揚交的都是些什么朋友?精神病院的病友么?
許墨秋依舊還是不想把事情鬧大:“決斗就算了,別墅里這么多人,碰到誰也不好。”
麻桿男歪著腦袋:“你是不是慫了?怕了?心虛了?恐懼了?不知所措了?”
“嗯,你也可以這么想。我沒空和你扯犢子。”許墨秋敷衍地回答了一句,朝剛端上來的那只烤乳豬走了過去。
“你!”麻桿男氣得要死,許墨秋的態度讓他很是不爽,他寧愿面對一頭豬都不愿面對自己。這是得有多看不起自己?
就因為自己是暴發戶就要被區別對待?媽媽個姥姥的!實在是欺人太甚!
麻桿男登時大怒,搶步上前,跳起來,喉嚨一動‘呸’一聲,一泡濃痰吐在了烤乳豬上面。
嘴里叫道:“我吃你姥姥個煤油燈!來,你吃!你吃給老子看!媽媽的,給你三分顏色你就要開染坊了?你知道老子是誰不?”
這一手操作,頓時把眾人惡心得不行,許墨秋強忍住把烤乳豬塞進他嘴里的沖動:“你到底要怎地?別沒事兒找事兒。”
麻桿男往后退了一步,兩手一拍:“是男人,就和我大戰三百回合!”
許墨秋搖頭:“我說了,我是文明人,從來不動手。要不還是算了吧?”
“不行……你讓我脆弱的心靈受到了嚴重的創傷,這事兒不能就這么算了!不決斗……那我們就比點別的!”
許墨秋算是怕了他了:“行行行,你說,你要比什么?”
“比……”麻桿男屬于那種二世祖,除了吃喝玩樂打架泡妞啥都不會,想了半天,也沒想到自己有什么特長,正著急呢,看到桌上的葡萄,瞬間眼睛一亮,“我們打彈子,好玩得很!三局兩勝!你敢不敢來?”
我打你姥姥的彈子!你三歲小孩兒呢?許墨秋氣樂了:“要不要脫了褲子光屁股在太陽下面去打?”
麻桿男摸著下巴:“這……會不會影響不太好?畢竟咱們都是成年人,我覺得還是穿條褲衩子比較好。而且外面太陽那么大,在空調屋里比較舒服。”
這話頓時引來了在場人的一陣哄笑,不過還不等許墨秋回答,又是一陣歡呼尖叫聲傳來。
旗袍是穩妥女子穿的,舒緩閑適、安然靜謐,穿在身上顯得高貴而又端莊,分外地吸引人。
行走坐立間,中規中矩,不似張揚,自有一份攝人心魄的氣場。整個人舉手投足,流露出一股端然與雅致,一顰一笑間,更帶幾分似水的嬌羞。
舞臺上的女子挽著簡單的小發髻,穿著一件淡雅的白色旗袍,上面印有雛菊的淡淡花紋,領口、袖口與裙擺處鎖著精致的白邊,整個人就像是一朵恬淡美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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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雛菊。
豐腴的完美身材在緊身旗袍的勾勒下,更是展現得淋漓盡致,整個人的身上充滿了那種舊時代與新時代氣質的完美融合。
許墨秋萬萬沒有想到,臺上的女人赫然便是上午才和他見過面的陳舒潔。
她,居然是余飛揚的嫂子!
再聯想到小丫頭的姓氏,許墨秋很快便釋然了。
陳舒潔象征性的說了幾句,便邁著輕盈地步伐走下臺。旗袍下的她女人味十足,舉手投足間散發出來的那股熟女味道更是讓人欲罷不能,一顰一笑更是勾人心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