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出這句話,許墨秋倒是一點也不臉紅。
由此可見,“不要臉”這個詞完全就是為他量身定做的。
“哦?”秦夢嫣瞬間坐了起來,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許墨秋,“今天這太陽打西邊出來了?許大官人舍得請客?你撿錢了?還是買彩票中獎了?”
“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,說得我好像什么時候差過錢兒一樣?”
秦夢嫣差點沒把魚缸抓起來扣他頭上。你確實不差錢,差錢兒了就找老娘江湖救急。
“就這樣啊!五點半……地點再定,你們提前化妝啥的啊!”
“趕緊滾!記得把錢借夠。”
高遠軍住的地方并不算遠,一套足有一百二三十平方米的住宅,位于青龍街幸福花園,在粵江也算得上不錯的群體的。
開門的是一名濃眉大眼身材嚴重發福的中年婦女,穿著碎花小裙,嘴里啃著一個蘋果,一臉疑惑的看著許墨秋:“你是……”
“哦,嫂子你好,我是高老師的同事,我姓許,你叫我小許就行。”許墨秋連忙將順來的水果遞上前去,冒著被天打雷劈的風險說道,“嫂子皮膚保養得真好,就跟我班上那些小女生沒什么兩樣。用的是甚么護膚品啊?”
“嗨呀,主要是底子好!護膚品什么的都是浮云。”中年婦女頓時眉開眼笑,臉上的粉石灰一般唰唰唰往下掉,一把搶過他手里的東西:“哎呀,你來就來唄,還拿什么東西?快進來坐,吃飯了沒有?哦,差點忘了,今天停氣來著……”
高遠軍從書房里探出一顆腦袋:“小許來了?來來來,進來坐。”
為了在同事面前展示自己的家庭地位,高遠軍朝他老婆一瞪,喝道:“你臉上長的是兩個燈泡么?我同事來了,還不把我那極品碧螺春拿出來泡上?什么眼力價?這都要我來提醒?”
他老婆一陣翻箱倒柜:“在哪兒啊?”
高遠軍臉一沉:“媽媽的,在我手上!要不要我遞給你?老子今天……你這死婆娘當著我同事的面,你故意給你爹上眼藥是不是?你信不信馬上捶得你哇哇叫?”
“誰知道你放哪兒去了……”
“哎呀,我這暴脾氣!還敢頂嘴?反了天了你!老子今天不把你捶成豬,你硬是不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!”
高遠軍擼起衣袖便要上前一頓教訓,許墨秋急忙攔住:“老高,不要沖動!我沒喝茶的習慣。”
“好吧,看在小許給你求情的份上,就這么算了。趕緊給我滾!看著你老子就倒胃口!來,小許進來坐。”呯地一聲關上書房門,高遠軍拉著許墨秋來到電腦旁,嘴里道,“家里婆娘,平時缺乏管教,讓你見笑了。”
許墨秋哪里看不出來他是故意在自己面前裝比,也不拆穿,順著他的意:“呵呵,沒事,老高家教挺嚴的啊!”
“死婆娘農村來的,沒什么文化,就是欠捶。”高遠軍將身上的背心脫下,隨手扔到一邊,露出一身軟塌塌的肥肉。
繼續吹噓,“小許啊,你和秦老師那檔子事,我清楚的很!你性子軟弱,肯定被吃得死死的吧?這樣是不行滴。我告訴你,男人必須要霸氣!這管老婆,就好像帶兵打仗一樣,必須嚴格管制,不能完全由著她使小性子。”
“你看看我,我在家里那是絕對權威,衣來伸手,飯來張口,我叫她往東她不敢往西,我叫她抓狗他不敢摸雞。”
“我說話,她要是敢頂嘴,我跳起就是一巴掌抽過去,要是做錯事就讓她餓飯三天,做飯不好吃二話不說就拳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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腳踢,必要時也可以動用鋤頭桿子掃帚棒,打得連他親娘都認不出。”
吹,你繼續吹!你那么牛比,你告訴我臉上的抓痕是怎么來的?不是那母老虎的杰作,難不成是貓抓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