傷口上撒鹽,這話一直只是說說而已。
真正體會了一回,莫文兵才知道是多么的痛苦!他萬萬沒有想到,這條毛巾,居然是用鹽水浸泡過的。
鼻涕、眼淚嘩啦啦地直流,面部肌肉嚴重扭曲,就連嘴都歪到了一邊。如果不是不小心咬了舌頭,莫文兵絕對會痛得昏厥過去。
艱難的趴在馬桶上,大口大口喘著粗氣,莫文兵一臉怨毒:“陸……陸芊芊,你好狠啊!”
他的下半身幾乎已經失去了知覺,摸出手機,四下里照了照。
嗯?
這是什么玩意兒?
頭頂上,一根透明的魚線上面掛著一張紙條,上面歪歪扭扭的寫著三個字“不要拉”。
莫文兵冷笑,老子今天偏要拉!我看你還能玩出什么花樣來!
兩手抓住那條魚線,試探性地拽了拽,很是結實。莫文兵猛地一用力,霎時間,天花板上落下幾個裝滿東西的塑料袋。
莫文兵沒有任何提防,“啪”一聲,直接砸在他的頭上,塑料袋很薄,加上重力加速度,一經撞擊立即炸開,濺出大量的糞便和尿水。
頓時整個衛生間里如同茅坑里被投進了一顆炸彈,那叫一個臭氣熏天,莫文兵渾身上下全是粘糊糊的一片,沾滿了排泄物,完全成了一個“屎人”!
莫文兵又驚又怒又惡心,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惡臭讓他幾欲暈厥,整個人如同掉入了地獄深淵,抹了一把臉上的排泄物,嘶聲力竭地咆哮道:“陸芊芊!等著!老子……一定不會放過你的!”
急忙起身想要清洗,卻發現居然停水了!身上的感覺糟糕透頂,莫文兵實在是受不了,只得拄著廁所里的拖布走了出來。
而此刻,宋胎盤和那瘋狗正戰得難解難分,一人一狗如同饑渴難耐的情侶,在地上滾來滾去,宋胎盤胯部受到暴擊,完全靠著一股怨氣支撐,再加上那瘋狗餓了整整三天,本就乏力。一人一狗斗了個旗鼓相當,倒也在情理之中。
宋胎盤見那道黑影鬼鬼祟祟,完全沒有上來幫忙的意思,頓時大叫起來:“莫文兵!嘶……龜孫子,還不過來幫忙?想死是不?”
“胎……胎哥,我這不,找東西嗎。”莫文兵如果丟下宋胎盤不管,那到時候他一定會找自己算賬。沒辦法,只得硬著頭皮捏著拖布桿子上前。
“嘶……嗷!”又是一個回合的交鋒,宋胎盤下巴被咬了一口,頓時疼得直叫喚,朝莫文兵吼道,“媽媽的,你還看雞……雞毛呢?趕緊動手!”
“胎哥,你不要亂動啊!我怕打錯了。”
宋胎盤腦袋有些眩暈,不用想便知道那時失血過多的表現,頓時急了:“快點啊!老子……要頂不住了!”
“好吧。”莫文兵沒轍,只得硬著頭皮動手,但四周漆黑一片,再加上一人一狗滾來滾去,莫文兵一連幾棍子抽下去,全抽在宋胎盤后腦勺上。
打得宋胎盤腦子里嗡嗡直響,起了一連串的葫蘆青包,差點沒氣得斷氣,怒吼道:“媽媽的,莫文兵!你是不是故意的?好!很好!好得很!連你也要跟爺爺作對是不是?”
莫文兵急忙解釋:“胎哥,冤枉!天大的冤枉!你們動來動去,我……我也是不小心啊!”
“你不會上來把它勒住啊?這都要你爹我教你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