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墨秋的離開,陸明月看在眼里,心中很不是滋味。
一剎那,她有過把他叫住的沖動,最終還是忍住了。
打開燈,切了蛋糕,陸寶兒這才發現客廳里少了個人,四下里張望:“咦?煤球去哪里鳥?”
陸芊芊將切好的一份蛋糕往陸寶兒面前推了推:“寶兒,你給他拿一份過去。”
“哇……這么多水果,三姐你好偏心嗷!腫么對他這么好捏?唔……這個櫻桃是偶滴,火龍果也是偶滴!”
陸明月把眼一瞪:“寶兒,你話怎么這么多?叫你去就去!這里還多呢,回來再吃。”
“昂,好吧。”
陸寶兒端著那個大盆朝許墨秋房間走去,等她來到許墨秋門口時,上面奶油和水果早已經被她刮得干干凈凈。
陸寶兒將手里的蛋糕朝許墨秋桌上一擱:“吶,這是姐姐給你滴。快吃吧!你看著偶干嘛?偶告訴你嗷,奶油不是偶吃滴!你表冤枉偶!”
典型的不打自招,許墨秋也不拆穿她,點了點頭:“那就謝謝你們了。”
又是兩千功德點到手,目前還負三千,這一夜,許墨秋睡得很踏實,確切的說,整個別墅里的人都睡得很踏實。
當然,有人歡喜,自然就有人憂愁。
一場車禍下來,莫文兵雖然沒死,卻重傷導致高位截癱,經過一夜的搶救總算是度過了危險期,此刻正在躺在醫院里觀察治療,宋胎盤中度腦震蕩,右腿截肢。腸子和狗毛運氣還算不錯,只是受了內傷,但沒有致殘。
宋胎盤現在恨死了莫文兵這個災星,如果不是他,自己怎么可能變成現在這樣?
右腿截肢并不算什么,最讓他擔心的是,自己那玩意兒被瘋狗咬了一口,醫生說了并不一定能保住,如果危及到生命的話,是必須要切除的。
病房里,宋胎盤一張臉陰沉得可怕,看了一眼旁邊戴著氧氣罩半死不活的莫文兵,恨不得直接給他把管子拔掉!
狗毛右手打著夾板,坐在宋胎盤床邊:“胎哥,你說這事兒,會不會是那個死娘們干的?”
“不會……”說話的,是剛剛蘇醒的莫文兵。
對于陸芊芊,莫文兵再了解不過。這個女人根本沒有那么大的膽子,要知道這事兒往大了講,那可是謀殺!
狗毛跳起來便要打人:“媽媽的,你還幫她說話?你毛哥捶死你信不信?”
莫文兵分析道:“毛哥,你冷靜點!你想想,他一個女人哪里來的那膽量?我認為,有可能是你們的仇家干的!”
宋胎盤沒有說話,他平日里囂張跋扈慣了,得罪的人不計其數,陸芊芊算是其中一個,但她絕對沒有要自己命的動機,這事兒很有可能是以前得罪的那些個狠人干的。
“吩咐下去,找人把監控都調出來……”
“胎哥,忘了告訴你了,咱們停車那地兒是個死角,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我踏馬這條腿就白丟了?你除了吃還能干些什么?你姥姥個熊!”宋胎盤頓時炸了,抓起身邊的茶壺便要超狗毛砸去,卻不想手上乏力,‘嘩啦’一聲,一壺開水倒進了自己的懷里。登時燙得他哇哇直叫。
“給我把附近的監控都調出來!凡是可疑的人物,一個都不要放過!就算是挖地三尺,也要把這個人給我挖出來!這事兒,沒完!嘶……啊!不好,我下面線開了!”
“醫生!醫生!”
……
陸明月送給陸芊芊的生日禮物,是一輛紅色的甲殼蟲,拿到車鑰匙的那一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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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陸芊芊總算是明白為什么姐姐會將自己去年暑假的家教活兒推掉,給自己報駕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