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滾!”許墨秋將手里的講義薄狠狠扔了出去。
教室門關上,白蛤蟆又舉手,經許墨秋同意后站了起來:“我覺得我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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集體坐輪椅出場,再穿上一身病號服,絕對亮瞎裁判老頭們的狗眼!”
這特么是什么餿主意?許墨秋沒好氣道:“你是打算博同情還是咋的?人家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帶的都是一群殘疾兒童呢!你給我去陽臺站著!什么時候三觀正常了什么時候進來。”
班長舉手道:“老師,我覺得應該先選取一個舉班牌的,后面再來兩拉班級橫幅的,這三個人的服裝一定不能和其他人一樣。”
許墨秋點頭:“嗯,不錯,繼續……”
趙雅茹一臉尷尬道:“呃……后面的我還沒想到。”
“那這樣,你們課后討論,先把這三個人選定下來名單交給我。”下課鈴聲剛好響起,許墨秋頓了頓停下腳步,“哦,對了。這三個人,僅限女生。”
這話一出,男生瞬間不依了,肖昌富一個箭步擋在門口:“老師,你這就過分了!舉班牌這種圣神而又莊嚴的任務,正是一個班級實力的標志!讓手無縛雞之力的女生走在前面?那豈不是說,我們高一三班全是一群娘們?”
瞬間便有女生不依了:“肖昌富,你這話什么意思?你看不起我們女生?古有花木蘭從軍,梁紅玉抗金。哪個不是鐵骨錚錚的巾幗英雄?”
“就是!走在前面舉班牌的人,那可是一個班級的臉面!你看看你們這群男生,五大三粗跟只變異蛤蟆似的。一個個長得也那么磕磣,像誰閉著眼睛用面粉隨便捏出來的一樣,鬼見了都得退避三舍。把裁判嚇死了你付得起那個責嗎?”
“喂,你這話就過分了啊!我肖昌富玉樹臨風勝潘安,一朵梨花壓海棠,高一年級第一帥……”
“行了行了,別爭了!自戀也要有個限度。當著博雅中學第一帥的面撒謊,你也好意思?”許墨秋打斷他的話,“這樣,你們自己討論,可以給男生一個名額,關于入場式的創意,你們可以寫在紙上,然后交給班長,再交到我這里來。快上課了,該干嘛干嘛去!”
擠開學生回到辦公室,許墨秋一眼便看見了坐在椅子上對自己含情脈脈目送秋波的張美紅,頓時嘴角一抽,急忙把臉轉向一邊。
找到高遠軍,遞了根香煙過去:“老高,問你個事兒。”
“見外了不是?直接說唄,和哥哥我還客氣什么?”
“是這樣,我想知道我們班賬戶上的班費還有多少錢?都是誰在保管,我怎么才可以調用?”
“你調用班費干嘛?”高遠軍一臉奇怪,心中猛然升起一個想法:難不成他想挪、用公款,然后跑路?
許墨秋解釋道:“這不校運會要開始了么?入場式服裝啥的,不都得花錢啊?難不成還讓我這個窮得叮當響的教書匠自掏腰包?天底下也沒有這樣的道理啊,你說是不是?”
“唔……這個嘛。以前班費都是由班級班長或班主任保管,但發生了兩次挪、用公款事件之后,便統一由財務處保管,你如果要使用的話,需要事先向教務部和校長室遞交申請報告,申明班費的去向和用途。經過核實簽字以后才能調用。”
許墨秋皺起了眉頭:“這么麻煩?”
高遠軍笑了笑:“畢竟涉及到錢這玩意兒,麻煩那是肯定的,對了,小許,你們班的學生古靈精怪,入場式一定有趣得很,不如說出來哥哥我給你參謀參謀?”
“呵呵,他們準備扮僵尸集體跳著入場。”
高遠軍眼睛一亮,暗暗記了下來,嘴里道:“這創意不錯啊!你們班上的人可真是人才。”
許墨秋哪里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?冷笑:是啊!老小子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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定也在為這事兒發愁,這個點子就送給你好了,不用謝我。
一道香風襲來,許墨秋下意識地往后跳了一步,接著便聽到張美紅那嗲到骨子里的聲音傳來:“哎呀,高哥哥(還是讀三聲),你們在講什么的啦?給我也講講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