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她,許墨秋不由得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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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愣:“你怎么來了?”
秦夢嫣沒有說話,旁邊的秦壽站起身來,小聲喊了一句:“姐……”
許墨秋驚訝得不行:“什么?他……他是你弟弟?”
“我二叔家的孩子。”秦夢嫣隨口答了一句,看著許墨秋,“你別告訴我,那個毆打他的老師就是你?”
許墨秋聳了聳肩:“我不否認。”
“理由!”
“寶兒,你給她說吧。”
“好嗷……秦姐姐,是醬紫滴嗷……”陸寶兒踮起腳在秦夢嫣耳邊說了一通。
“阿壽,你過來。”秦夢嫣聽完,臉上沒有任何波動,朝秦壽招了招手。
“姐……”
就在許墨秋猜測這個女人是不是得了面癱癥時,秦夢嫣臉上忽然浮起一絲詭異的笑容,毫無征兆,一記剛猛的側踢狠狠踢在秦壽的肚皮上,秦壽沒有任何防備,瞬間被踢飛三米有余。
重重地撞在墻壁上,又彈回地面,大口大口嘔著鮮血,還沒爬得起來,秦夢嫣踏步上前,一把將他提起,“呯”又是一記過肩摔,如同扔垃圾似的把他狠狠砸在地上。然后狠狠一腳踏在他胸口。
秦壽口鼻都在冒著鮮血,驚恐萬分:“姐……別打了……我……我錯了……”
秦夢嫣拎雞崽一般,一把將他提了起來:“錯了?秦家的先輩都在戰場上流血、犧牲,個個都是鐵骨錚錚的好男兒,頂天立地的真英雄!你呢?你干了些什么?你可以沒有任何作為,但是……我絕不允許你丟我秦家人的臉!”
她這兩下可比許墨秋來得猛多了,看著地上那一大灘血,所有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秦夢嫣繼續發問:“說,那只手打的女生?”
“左……不,右……”
秦夢嫣把臉一沉:“左手還是右手?還是說兩只手都打了?寶兒,你說,是哪只?”
陸寶兒破天荒的沒有添油加醋,她的手臂上又一道抓痕,正是秦壽所制:“左手。”
秦夢嫣一把抓住秦壽的胳臂,猛地往上一提,“咔吧”一聲脆響,秦壽的胳臂瞬間脫臼,豆大的冷汗順著額頭和鮮血混在一起,但他卻不敢吭一聲。
“許墨秋,人我帶走,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。”接著轉過頭對陸彩蝶道,“彩蝶,麻煩你先幫他止一下血。”
陸彩蝶終于從震驚中回過神來,忙不迭點頭:“啊,好好!同學,你過來,這邊坐。”
陳勇超原本還想在她面前告狀,但看到秦壽的慘狀之后,瞬間打消了那個念頭,連自己的堂弟下手都那么狠,要是落到自己身上……
秦夢嫣帶著秦壽離開后,許墨秋再次把門關了過來,看向陳勇超:“這位同學,你想通了嗎?如果沒有,我不介意再給你長點記性!”
“你……我說。”好漢不吃眼前虧,陳勇超決定先暫時服軟,脫離了他的魔爪再說。后面再來找他算賬!
“是這樣,這照片是我老大給我的,他……”
許墨秋立馬打斷:“停!先告訴我,你老大是誰?姓名,職業。”
“他叫什么我不知道,平時大家都叫他胎哥。職業……他是一家酒吧的老板。”
酒吧老板?胎哥?許墨秋的腦海里忽然浮現出一個的臉,于是開口問道:“你說的這個胎哥,是不是瘦得跟麻桿一樣?前幾天還斷了條腿?”
“你……你認識胎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