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咔嚓”一聲脆響,狗毛的鼻梁瞬間斷裂,鮮血噴涌而出,腦子哐當有聲,仿佛有十幾個小人在耳邊敲鑼打鼓。
“說實話,我很討厭你的發型。配上你這幅尊榮,讓我更討厭!所以,我決定給你整下容,你應該沒意見吧?”許墨秋把他提了起來,反手一記肘擊又砸在了狗毛的鼻子上。
可憐狗毛那引以為傲的高挺鼻梁,連續受到許墨秋的雙重打擊,早已塌陷下去,一張臉如同被踩爛的西瓜,鼻涕、眼淚混合著血液流進嘴里,讓他心中又羞又怒又害怕!
他萬萬沒有想到,面前這個看起來溫文爾雅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臉,下手居然如此狠辣!一個照面便讓自己失去了反抗能力。尤其是他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那股凌厲氣勢,更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。
“老師,小心!”不知何時,半邊禿提著一張椅子來到了許墨秋身后,聶凱急忙在身后大聲提醒。
“哐當”一聲悶響,椅子砸到人了沒錯,可惜砸中的卻是狗毛。
在千鈞一發之際,許墨秋猛然轉身,抓住狗毛擋在了自己面前。盡管如此,他抓住狗毛的手也被砸了個實在,椅子腿上那顆暴露在外的釘子更是將他的手背劃了深深地一道,頓時手背滿是鮮血。
終日打雁,反讓大雁啄了眼。
這段時間從來都是許墨秋陰人,現在居然被這么一個小油子給陰了,頓時讓他怒不可遏,一把推開半死不活的狗毛,撩天一腳,正中半邊禿的腦門,半邊禿倒撞上墻面,身后掛著一排內褲的繩子被這股力量帶著崩斷,一瞬間腦袋上滿是褲衩。
“既然你們惹事惹到學校來,那就別怪我下手不知輕重!”
此刻對面還剩下煤炭男有一戰之力,但他早已被許墨秋嚇壞,身體不停往后縮去。他知道這人不可能放過自己,順手摸到一個水壺,頓時心中發狠,一聲怪叫,將水壺朝許墨秋砸了過來。
許墨秋側身躲過,水壺砸在地上,瞬間炸裂,開水濺了許墨秋一身。
“負隅頑抗!”許墨秋上前,撩襠就是一腳,立馬讓他失去戰斗力,甩手又是一個大耳刮子直接將他扇翻在地。
解決完幾人,許墨秋朝躺在地上的武大郎幾人喊道:“你們要躺到什么時候?要不要我幫你們聯系火葬場?沒死的都給我起來!媽媽的,六個人還打不過人家四個半,別出去說是我的學生!老子丟不起那個人!”
“老師,我……”
“我什么我?”許墨秋從窗臺取下一根還算干凈的毛巾把受傷的左手包住,坐在床上,大馬金刀地把地上的幾人一指,“子曾經曰過‘來而不往非禮也’,他們怎么打的你們,就怎么還回去!打夠了就給我押過來!”
“好!”
報仇比什么都痛快,有許墨秋在旁邊守著,五個人哪里敢還手?只得抱著腦袋縮成一團。
十分鐘后,見他們也打得差不多了,許墨秋擺了擺手:“全部給我帶過來。”
“走!”
伍大郎一腳踹在狗毛的屁股上,大叫:“給老子跪好!跪直!”
許墨秋揮了揮手:“你們誰去給我拿一把剪刀來!既然來了,怎么也要留下紀念不是?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