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平淡,仿佛根本沒有把這事兒放在心上,‘啪’一聲把手上的煙頭彈到荊徳勇臉上,站起身來,扭了扭脖子,“不過,我好像現在還沒進去吧?既然反正都要進去,那不如臨走之前我再揍你們一頓如何?”
“你……你敢!”
“你爹我有什么不敢的?”許墨秋跳起就是一巴掌把荊徳勇扇翻在地,江子桓吃了一驚,急忙要跑,許墨秋轉身就是一腳踢在他屁股上,直接和墻角的仙人球滾在了一起。
說打就打,簡直就是個渾人!莽夫!荊徳勇想不通,這樣的人,他到底是怎么當上老師的?不是說好君子動口不動手的么……算了,他也不像個君子。
路上。
許墨秋叼著香煙大搖大擺地走在最前:“喂,我看你們兩獐頭鼠目,平時也沒少干壞事吧?我給你們一個忠告,如果現在離開粵江還來得及,不然……”
荊徳勇冷笑:“不然?姓許的,你好像還沒有搞清楚現在的狀況啊?你馬上就要滾蛋了!你還在我面前說這些?”
江子桓狗仗人勢地附和:“就是!姓許的,你下半輩子就等著在里面過吧!”
許墨秋聳了聳肩,微笑道:“行啊,反正我已經提醒過你們了。既然不聽,那就無所謂了。”
“哼!死到臨頭還嘴硬!看你一會兒笑不笑得出來!”
來到教研大樓會議室,由廖一包宣布結果,念完之后,廖一包那叫一個神清氣爽,要不是有這么多人看著,他絕比買一瓶香檳來慶祝。可算是把這個害群之馬逐出了教師隊伍,大快人心啊!
廖一包右手輕輕扣了扣桌面:“許老師,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?”
許墨秋看了看時間,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:“等等吧,應該快了。”
廖一包冷笑:“等?許老師,拖延時間有意義嗎?”
旁邊的荊徳勇壓低聲音:“等?等什么?難不成你以為你還能翻盤?跟我斗?你還太嫩了!”
“拖延時間?對啊,我就是在拖延時間。”許墨秋往椅子上一癱,蹺起二郎腿,擺出一副無賴的造型。
“你!”廖一包氣得不行,看向王木方,“王校長,你看他這態度……”
王木方也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,咳嗽一聲:“小許,不可浮躁。既然結果已經出來了,還是執行吧,我知道你舍不得那幫孩子,但……”
“等一下!”就在此時,會議室的門忽然被人推開,一名穿著職業裝的短發美女走了進來,她便是許墨秋找來的救兵徐秘書,在她身后還跟著打扮時尚的米琪爾,后者手上抱著一大摞文件。
徐秘書擺了擺手:“我這里剛剛得到一份文件,建議大家先看一下再做定論!那么,麻煩米老師發一下吧。”
“沒問題。”
不知道為什么,荊徳勇在看到這個女人出現的瞬間,心中便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,但人家卻是董事會的人,他想阻止也阻止不了。
十幾張A4紙張打印出來的文件,上面全是荊徳勇和江子桓的這幾年的所作所為,眾人是越看越心驚,越看越害怕!這哪里是老師和學生?分明就是兩只禽獸啊!
其罪狀如下:
20XX年,荊徳勇以輔導功課為由,將三名學生騙到他的宿舍,在飲料里加了料,然后將她們玷污,事后拍照威脅,學生只得忍氣吞聲。值得一提的是,江子桓當時也參與了這件事。
次年,江子桓和同年級一名男生起沖突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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荊徳勇利用他年級組長的身份,扭曲事實,和當時的德育處劉主任(已離職)串通一氣,將那名品學兼優的學生開除校園。
下半年,江子桓帶人毆打上課收他澀情雜志的老師,下手極狠致其重傷致殘,荊徳勇利用自己的人脈關系朝對方施加壓力,事情不了了之。
再后一個月,兩人又密謀在一起,對新來的一名女老師下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