帶領學生起義,這可是不是小事。
所謂槍打出頭鳥,這個道理許墨秋是再了解不過了,再說他現在可是“戴罪之身”,再出點什么幺蛾子,估計就算是陳舒潔來了也不好說。
許墨秋想了想:“這樣吧,咱們暫時先不要輕舉妄動,如果食堂還是老樣子,那我們再采取行動。好了,就這樣,有什么事情直接給我打電話。”
廖一包就是個神經病,成天揪著自己不放,許墨秋不敢在教室多待,吩咐了幾句,強調了一下紀律啥的便轉身離去。
剛下樓便和廖一包撞了個滿懷,廖一包頓時不爽了,從地上爬起,拍打著身上的灰塵,呵斥道:“許老師,工作時間你不在校園里巡邏,鬼鬼祟祟地在這里干什么?你信不信我扣你工資?”
“我拉屎不行啊?工資你愛扣多少扣多少,別給我面子。”許墨秋不想和他糾纏下去,拔出腰間的橡膠棍朝校門口走去。
接下來這幾天,果然如同許墨秋所料,廖光頭根本就沒把食堂的情況當一回事兒,整天除了對自己呼來喝去裝比,仿佛就沒別的事兒做,擺明了是想包庇食堂里那一幫子人。
高一三班的班干部集體找到許墨秋訴苦,再加上許墨秋也被這黑暗料理折騰得夠嗆,思考半天最終決定不能坐以待斃,主動出擊。
中午時分,艷陽高照。云彩像是害怕被太陽烤化了一般,全都躲得無影無蹤。食堂外那一排楊樹上,知了“咿咿呀呀”地叫個不停。
樹蔭下,蹲著一名身穿校服頭上戴著鴨舌帽看不清臉的男子,壓低了聲音對身后的人道:“大郎,大家都準備好了嗎?”
身后一道破鑼般的嗓音傳來:“放心吧,許老……大,全部都準備就緒,就等你下令了。”
戴鴨舌帽的男子,自然便是喬裝打扮的許墨秋許老師。在他身后那丑得畸形的男子,不是武大郎同學是誰?
許墨秋指著他那張故意涂抹得臟兮兮的臉:“很好,我再問你一遍,你確定沒人能認得出我?”
“老大,你這是在懷疑我的易容技術?不是我夸口,你去外面打聽打聽……”
許墨秋不耐煩地打斷:“行了行了,裝蛋給誰看呢?馬上快要放學了,記住我給你們說的。事先說好,誰要是被抓住了,別來找我。還有,誰要是當二五仔,別怪我大義滅親。”
“叮鈴鈴”一陣清脆的下課鈴聲響起,安靜的校園內頓時喧鬧起來,許墨秋斗咳嗽一聲站起,朝伍大郎使了個眼色,大踏步朝食堂內走去。
盡管食堂里的飯菜難吃,但學生們也沒有辦法,尤其是廖一包擔任了保衛處處長后,對出入校門把控得十分嚴格,非紅白喜事一律不得請假,走讀生更是不允許攜帶盒飯,一旦發現,帶多少當場讓他吃光才準入校。
泡面這種東西,吃一兩頓還能堅持,誰要是連續吃上一段時間,估計看著就想吐,所以只得硬著頭皮來吃食堂的黑暗料理。
食堂大媽依舊還是我行我素,隨手抓到什么就炒什么,唯一不變的是那一道特色菜——青椒炒湯圓。這兩天更是猖狂至極,飯菜難吃倒也罷了,打菜的時候一雙手跟打擺子似的抖個不停,滿滿的一大勺,到了碗里才三分之一不到。
等到食堂座位快要坐滿時,許墨秋一聲令下,挑選出來的幾名起義人士紛紛散開,混入人群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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