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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……其實我喜歡才華出眾、處事不驚,幽默有血性又有責任心的男人,就……就好像許老師那樣……”說到這里,許師師的臉頰浮起一絲紅暈。
門外的人同時驚得倒吸了一口涼氣,不約而同地捂住嘴吧,不讓發出聲響。
“什么?你喜歡許老師那個大齡老光棍?他有什么好的?”聶凱吃了一驚,一臉不可置信。
在他看來,許墨秋除了一張臉稍微比自己耐看那么一點點,僅僅是一點點而已!全身上下完全是一無是處,就連講課都菜到了極點,才華出眾這個詞兒完全用錯了地方。
許師師瞬間不高興了:“我只是打個比方而已。”
“唔……可是……”聶凱努力回想起許墨秋的那一張臉來,皺緊眉頭,“可是,我沒覺得他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啊!衣冠不整,坐沒坐相,站沒站相,吃相更是粗鄙,跟只餓了幾年的老母豬似的……”
“你會不會聊天?”許師師的俏臉瞬間冷若冰霜。
聶凱這才想起她最恨別人在說許老師壞話,當初可是因為一句話拿椅子砸體育委員來著,頓時脖子一縮,趕緊擺手:“我……我就開個玩笑。”
“反正,我的要求已經告訴你了,能不能做到,那是你自己的事情。”
聶凱拍著胸膛叫道:“沒問題,我分分鐘就能成為他那樣的人!”
許師師瞬間笑了:“別吹牛了,當心像今天一樣吹破了沒東西補。你要是真的成為了他那樣的人,我就答應做你女朋友,不過驗證的標準由我說了算。”
聶凱瞬間漲紅了臉:“我……我這次只是發揮失常而已!”
“好了,就這樣吧,寶兒她們還在等我,你自己好好休息。”許師師說著轉身走了出去。
“耶!”看著她離開的背影,聶凱瞬間跳了起來,激動地發了一條朋友圈,“人生,從現在開始蛻變!”
走進屋內,聶凱一臉激動地拉著武大郎:“大郎,我看到希望了!我很快就要擺脫十六年半的單身生涯了!快祝福我吧!”
伍大郎含情脈脈地握住他的手:“凱子,恭喜你啊!”
站在門口的許墨秋看著激動得跟個智障似的聶凱,有些不忍心潑他的冷水,許師師的條件看似簡單,實則難如登天。
才華出眾,他一個學渣想要忽然達到那種地步,不努力個幾年根本就不可能。至于處事不驚,只有經歷了大風大浪,歷經了無數滄桑才能體現得出。
聶凱說到底只是一個十幾歲的毛頭小子,他的經歷少得可憐,整天咋咋呼呼跟著一群人胡鬧,和這個詞絲毫占不上關系。
他平日里的表現,完全可以用《茶啊二中》張巖老師的一句話來形容:‘一天天無非就是史地政生數理化,受點委屈就找他爸。天天上學不學習,考試他就禿嚕皮’。
許墨秋在心里默默道:“其實,你應該感到絕望才對!從她拿我做標準時,你這輩子都不可能達到了。”
不過自己什么時候還是得抽空找許師師談談了,省得以后……
放學過后,許墨秋扶著勉強能下地走路的馮露霞,隨口道:“馮同學,你有多久沒回過家了?”
“家?”馮露霞稍微愣了愣,隨即一臉淡然道,“我不想提這個字。我也不想見到他,他估計也不想見到我。”
許墨秋搖了搖頭:“傻孩子,父女之間哪有隔夜仇?”
“老師……你不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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