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優秀?”許墨秋打量了他兩眼,“這個詞,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一半。”
陸喆眼睛一亮:“真的嗎?”
“當然是真的。”許墨秋點了點頭,“在你身上,我看到了一個秀字!大寫的那種。”
“秀字?什么意思?你這是在夸我?”陸喆一臉茫然。
“噗……”旁邊的秦夢嫣終于忍不住了,一口剛喝進嘴里的茶水直接噴了許墨秋一身,無辜地朝許墨秋聳了聳肩,然后對陸喆道,“陸喆同學,我覺得你需要許老師深入給你輔導一下,好賴話你都聽不出來?”
許墨秋繼續無情嘲諷:“是啊,我快要忍不住爬上電桿,用高壓電線給你這秀兒彈奏一曲《雙節棍》了。”
陸喆可算反應過來,頓時臉色青一塊白一塊的,額頭上青筋跳動,渾身不停顫抖,半晌說不出話來。從頭到尾,許墨秋沒說過他一句好話,直接將他打擊得體無完膚。
秦夢嫣唯恐他被打擊得想不開去跳樓啥的,趕緊拉了拉許墨秋的衣袖,低聲道:“行了,你適可而止。”
“咳……當然,人生在世,夢想也是必須要有的嘛!說不定哪天就實現了呢?”許墨秋看了一眼陸喆,話鋒一轉,“其實你也并非是無藥可救。”
“許老師,救救我!”陸喆如同病入膏肓即將撒手人寰的病人,而許墨秋便是從天而降,專為救苦救難而來的觀世音菩薩。
“看在你這么虔誠的份上,我就指點你幾招!”許墨秋坐直了身體,“首先,形象問題!你如果繼續還是這幅腦癱兒的造型,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,這輩子都只有打光棍的命!”
“然后呢?”陸喆抓著本子,一邊記,一邊追問。
“然后,你學習成績可以不好,但態度一定要端正!至于怎么個端正,這玩意兒也沒有個標準,你自己拿捏。至少,把你平時那套吊二郎當的姿態給我收起來。”
陸喆繼續發問:“還有呢?”
“還有?你先做到這兩點再說吧,我去做飯了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陸喆點了點頭,放下手里的東西,直接走了出去。
恰好碰到提前下班歸來的陸明月。看著他神色匆匆,陸明月開口問道:“你去哪兒?”
“我去改變自己!”
看著那道遠去的背影,陸明月走進客廳,將包放下:“他受刺激了?”
“可能是吧,親愛的,過來坐。我給你講……”
晚飯前夕,陸喆果然重新換了一副形象出現在大家面前,看著那一顆閃閃發亮,明顯打了蠟的禿頭,許墨秋頓時哭笑不得。
掛滿廢鐵的破爛牛仔褲和毛邊體恤衫,也換成了大褲衩子和緊身彈力背心,戴著大號墨鏡,脖子上掛著一條明顯假的不能再假的金色塑料鏈子,手里兩個二手玻璃球轉來轉去,腳下踩著一雙人字拖,腰間別著一個脹鼓鼓的大號腰包,乍一看,給人一種暴發戶的感覺。
走進屋,很是得意的把腦袋一拍:“怎么樣,秦老師、許老師,現在這造型給力不?”
“這孩子,小時候該不是腦子被門擠過吧?”秦夢嫣小聲道。
許墨秋低聲回應:“我估摸著是把孩子扔了,養大了一個胎盤。不然怎么會這么腦殘。”
“你兩嘀咕什么呢?還有,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