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了一把嘴角的泡沫,陳尿泡跌跌撞撞地往后退了一步,指著許墨秋:“你……你對我做了什么?唔……啊!不行,好痛!好難受!我……我要死了!你快讓開,我要去看醫生!”
“看醫生?我就是醫生,我看你的癥狀,是皮有點緊,放心,我給你松一下就行了。”許墨秋箭步上前,橡膠棍狠狠抽擊在陳尿泡臉上。
“啪”這一棍子使得力大,直接將陳尿泡抽飛了出去,重重地摔在地上,血流滿面,“噗”一聲,吐出幾顆黑乎乎、臭烘烘的爛牙。
“你……你敢打我?我……勞資和你拼了!”陳尿泡一張臉嚴重變形,如同一個被踩爛的西紅柿,那叫一個慘不忍睹。強忍著身上的痛楚,翻爬起來,抓起腳邊的拖鞋便朝許墨秋撲了過來。
許墨秋還沒來得及出手,身后宿管大媽巍峨的身軀擠了進來,一把推開許墨秋,二話不說抬腿就是一腳,陳尿泡頓時如同皮球似的被踢了回去,腦袋重重地撞在墻上,悶哼一聲暈了過去。
“媽媽的,敢欺騙老娘!這就是下場!”大媽朝陳尿泡身上啐了一泡口水,拉著他的腳,跟拖死狗一般直接把他拖了出去。
“烏拉烏拉”很快警車便呼嘯而至,在粵江作案多起的內衣大盜終于落網,不過他的現狀卻讓幾名警員都忍不住捏了把冷汗。
一張本就磕磣的臉腫如豬頭,滿身都是淤青不說,最主要的是這家伙渾身不停抽搐,七竅流血,嘴角還“咕嚕咕嚕”跟螃蟹似的吐著白沫。分明就是食物中毒的癥狀啊!
其中一名警員問道:“你們,這是給他灌什么了?”
許墨秋連忙擺手:“天地良心,我們都是守法公民,怎么可能做那種事情?我們抓到他的時候就這樣了。”
“就是,天知道他吃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。”
就在此時,陳尿泡兜里的手機響了起來,來電顯示上的備注是“財神”。
電話接通的瞬間,那頭傳來一道急促的聲音:“得手了么?我這里客戶催的緊!喂!說話啊,你啞巴了是不?靠!給勞資抓緊點!”
“嘟嘟”電話掛斷,旁邊那名老警察立馬警覺起來,對身邊的人道:“馬上通知技術科,追蹤這個電話的來源。”
接著簡單走了一下程序,警車便載著陳尿泡離開了博雅中學。這家伙已經開始嘔血,要是再不治療的話,八成會嗝屁。
事實上這個擔心完全是多余的,剛出校門口,陳尿泡便兩腿一蹬,一命嗚呼。
看著離去的警車,許墨秋陷入了沉思:財神?客戶?難不成,他們還是一個專門的內衣盜竊組織?而且,為什么電話那頭的聲音聽起來那么耳熟呢?
算了,不管了,放學的鈴聲已經響起,許墨秋繼續留在這里也不合適,于是起身告辭。
天空還瀝瀝地下著小雨,許墨秋騎著單車獨自一人趕回家中,小心使得萬年船,有了上次被老騾子暗算的經歷,許墨秋現在只走大路,路上偶爾能遇到兩個結伴而行的學生,都頂著書包急匆匆地跑路,誰也不想在雨中多停留半分。
十分鐘后,小雨已經停歇,許墨秋在一個沒人的街口停了下來,倚在一根電桿上,點燃一根香煙,深吸一口,對著黑暗深處淡淡地道:“出來吧,跟了我那么久,不累么?”
四周并無響動,許墨秋笑了笑:“怎么?
(本章未完,請翻頁)
覺得我在詐你?好吧,嘴角有痣的那名絡腮胡,你要是再不出來,我就就走了。”
沉悶的腳步聲響起,接著從黑暗里走出來一名身材高大的絡腮胡中年大漢,掃了許墨秋一眼:“你果然不是一般人,居然能察覺到我!看來老騾子栽在你手里,也不算冤枉。”
老騾子?許墨秋腦子里的記憶如同放電影開了16倍加速一般,很快便定格在那個半路劫道的暴露狂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