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夢嫣這話一出,滿座皆驚。
一個人有理想很正常,但這個理想實在是有點太彪悍了吧?尤其是她還是一個女人!
“你!”霜姐沒想到她居然會當著這么多人的面,把之前的一句玩笑話說出來,頓時氣得臉都黑了,“那也比你沒人要,去外面租一個小白臉來湊數的好!就你這種脾氣,這輩子都不可能有人要。”
“租?”秦夢嫣冷笑,“姑奶奶我需要租?追我的人排隊排到海里去了,你以為跟你一樣?到處穿別人的破鞋?哦,差點忘了,你自己就是個破鞋!”
“破鞋?那也比你這個沒人要的萬年老Chu女要好!”
秦夢嫣絲毫也不退讓:“呵呵,笑話!姑奶奶我有男人,我不知道用?你以為像你?一天換一個?哦不,應該是一天換幾個吧?看你打扮得跟只變異的孔雀似的,冒昧地問一句,站街生意好嗎?”
言外之意,你霜姐其實就是個站街女。
“秦夢嫣,幾年不見,別的本事沒有,你這張嘴倒是越來越厲害了!”霜姐眼見在秦夢嫣身上討不到好處,于是便把怒火燒到了剛坐下準備動筷子的許墨秋身上。
“哎喲?秦夢嫣,這就是你找的男人啊?除了一張臉,還有什么優點?嗯……嘖嘖嘖……你看看,慫得跟狗一樣。就知道低頭吃,我要是你啊,我直接去跳糞坑溺死算了!”
“你看看這一身,地攤上買的吧?還好意思穿出來招搖過市?嘖嘖嘖……我家狗穿的都比你穿的好!還戴手表?你怎么不去戴手銬呢?來,老實交代,你這張臉整過多少次容。”許墨秋還是沒說話,繼續悶頭苦吃,霜姐以為他怕了,繼續惡言相向,唾沫星子濺了一桌。
許墨秋丟掉手里的螃蟹殼,擦了擦手,看著她那粉底不斷往下掉的臉,頓時心生厭惡:“說完了?”
“怎么,小白臉子,你有什么想說的?”霜姐兩手環胸,一臉戲謔的看著許墨秋。
“咳……那你聽好了,你說你除了風SAO浪賤扯,坑蒙拐騙偷,吃喝拉撒睡,你還會做什么?你父母是搞化學的吧,一看你長得就跟轉基因試驗品似的。你個鞋拔子臉,抹了百八斤重的粉底,卸了妝你那臉跟一泡踩爛的狗屎一樣,你自己不嫌惡心?”
“你說什……”
“你什么你?你給你爹閉嘴!畫個妝,畫得跟鬼一樣,還好意思在大白天出來?信不信我一巴掌把你打到墻上扣都扣不下來?你長得挺有創意,活得挺有勇氣,丑不是你的本意,是上帝在發脾氣。跟尼瑪個前列線似的,尿尿都分叉了,趕快去治治吧!”
“我……”
“我尼瑪個頭!你是不是尿頻、尿急、尿不盡、尿痛、尿血、尿等待啊?你這個社會的累贅,時代的棄兒,世人的災難,宇宙的禍星,旗袍穿在你身上和壽衣有什么區別?沒什么文化,還學人家留禿頭?你有何面目存在于世?就你這樣還站街?倒給錢你爹都嫌惡心!hetui!”
噼里啪啦如同機關槍一般,足足罵了她十分鐘有余,中間還不帶一句重復的。罵得霜姐體無完膚,整個人渾身不停抽搐,嘴里除了“你”就是“我”,臉上的石灰,哦不,粉底,簌簌地掉了一桌子……
一時間滿座皆驚,本來還有幾個想要落井下石的,立馬乖乖閉了嘴。這小白臉的嘴,不是一般的毒辣啊!
韓玥瑤急忙站起來打圓場:“今天是咱們二姐的婚禮,大家開開玩笑就行了,不要傷了和氣。”
“哼!我不和土包子一般見識!”說著那霜姐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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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旁邊那一桌走去。
“就這?給我鐵嘴許倒夜壺都不夠資格!”許墨秋滿臉不屑,拉了拉秦夢嫣的衣裳,“她和你是有殺父之仇么?一見面就掐這么猛。”
秦夢嫣沒有答話,旁邊的韓玥瑤嘆道:“哎……說到底,無非是嫉妒咱們夢嫣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