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夢嫣皺了皺眉:“你不知道我什么意思?”
“我上哪兒知道你什么意思啊?我又不是你肚皮里的蛔蟲。”
“惡心!”秦夢嫣踢了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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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腳,兩手抱胸,“我是說,你覺得他們在一起合適嗎?”
“他們?”許墨秋瞇起眼睛思考片刻,“胖子這個人雖然有些邋遢,但品行還是不錯的,當然……最大的缺點你也知道,就不拿出來說了。只怕是……”
“你覺得三姐會瞧不上他?”
“不……雖然我和三姐接觸不多,但我能感覺得到,她不是那種注重外表的人。”許墨秋搖了搖頭,“我是覺得胖子他過不了自己那一關。”
“你是說,自卑么?”
“顯而易見。”許墨秋聳了聳肩,“三姐和他站在一起,完全是天鵝站在癩蛤蟆旁邊,云彩和狗屎相互輝映,如果我是他,一樣會自慚形穢。”
“那……我們幫他們一把?”
“現在言之尚早,還是先看看在說吧,指不定他們什么時候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呢?不說了,我去巡邏了,省得一會兒廖光頭又想辦法給我小鞋穿。”
“嘖嘖……你怕他了?”秦夢嫣一臉戲謔。
“開玩笑,我會怕他?我這是對工作認真負責。”許墨秋揮了揮手逐漸走遠。
而秦夢嫣在車棚轉悠了好幾圈,最終才在角落的下水道里找到自己的愛車。看著那一堆廢鐵,秦夢嫣瞬間炸了:“到底是哪個缺德鬼?忍你一次,你就以為姑奶奶好欺負是吧?等著!讓我知道,我要你好看!”
愛車第二次被砸,秦夢嫣哪里還能淡定得了?她實在是想不通,到底是誰在暗中針對她。自己在學校可是萬人迷,就連許墨秋地獄班級的學生見了自己都規規矩矩的。誰會下此毒手?
難不成……就是許墨秋這個偽君子?他被學生整得死去活來,見自己屁事沒有,心里不平衡,所以就暗中使壞?
仔細一想這個可能性不是沒有,但他應該沒那個膽子,除非活得不耐煩了。
如果不是他,那又會是誰?楊茍林?還是廖一包?除此之外,秦夢嫣想不出誰還有那個動機,正準備離開,忽然發現自行車旁邊好像有什么東西,撿起來一看,是一支用了一半的唇彩。
是一個女人干的?還是說有人故意留下來迷惑自己?秦夢嫣眉頭皺得更緊了。
……
三十如狼,四十如虎。
四十多歲的女人感情一旦爆發起來,比火山還要強烈,比臺風還要兇猛。為了所謂的第二春,別說砸鍋賣鐵,即便是拋家棄子也不在話下。
陸機伯常年在外,梅器冠一個人獨居,久而久之,感情上逐漸空虛,人生格外寂寞。
不管男人還是女人,都有一顆“不安分”的心,可是有的人有賊心沒賊膽,他們最終沒有邁出最后那一步,可是有的人,既有賊心又有賊膽,走出了最后那一步。
陸家家大業大,所謂樹大招風,很快便有人打起了她的主意。
朱瀾梅是梅器冠的同學,半個月前,她的公司遇到了困難幾乎快要倒閉,正一籌莫展時,猛然想起自己這個嫁入豪門的同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