轉過頭,拍自己的人是同事秦壯。許墨秋一臉不解:“我怎么了?”
秦壯攬著他的肩膀,笑嘻嘻地道:“跟我兩還裝啊?你咋這么低調呢你說?”
許墨秋還是一臉茫然:“裝啥啊?你到底在說什么?我怎么就聽不懂?搞得我好像奪走了哪個名人的貞操似的。”
“嘖嘖……我就知道你不會承認。”秦壯從屁股后面拿出一份《粵江早報》,指著頭條照片上的男子道,“喏,你敢說這不是你?老實交代,粵江第一富婆的滋味如何?這身材,單是照片我都看得直流口水!”
臥槽!這踏馬不是那天晚上帶著他們母女兩去吃燒烤前的畫面么?當時都快十一點了,這個時間點都有人偷拍?媽媽的,現在的狗仔隊,也太敬業了吧?一群窺人**的叼毛,太沒有素質了!
許墨秋雖然心里波濤洶涌,但臉上卻鎮定自若,瞄了一眼,嘆聲道:“你覺得真要是我,我還會騎著破單車來上班?還會穿著這一身,和你在這兒巡邏?還能被廖一包騎在脖子上?”
“可是……”
許墨秋拍了拍他的肩膀,語重心長地道:“老弟,這世上長得像的人多了去了,這能說明什么?有句話叫做‘眼見為實,耳聽為虛’。我要是真有那命,我還教書?別逗了!實不相瞞,我那天在家寫講義寫到半夜呢!”
秦壯將信將疑:“你現在不是保安嗎?保安還要寫講義?”
“喂,我跟你們可不一樣。除了保安,我還是高一(3)班的班主任啊!我那幾十個孩子我不管的啊?”
“唔……但你不是停課了么?”
“哎呀,你話很多!算了,不和你說了,我肚子痛,去個廁所先。”說話時,許墨秋一把奪過他手里的報紙,“正好沒帶紙,留給我擦腚。”
一溜煙奔進廁所,找了個坑位蹲下,點燃一根香煙,摸出手機翻到一個號碼,猶豫片刻還是撥了過去。
另一面,天下集團總裁辦公室。
陳舒潔端著一杯咖啡,休閑地坐在椅子上翻閱著文件,在她的面前也擺放著一份《粵江早報》。但她卻仿佛沒有看見一樣。
秘書徐菲在旁邊欲言又止:“舒姐……”
陳舒潔頭也不抬地道:“嗯?你想說什么就直說吧。”
“這報紙……”
陳舒潔點了點頭:“哦,報紙我看了,照片拍得還行。”
“我的意思是……不需要澄清一下么?”
“澄清?”陳舒潔笑了,兩手環胸,“我為什么要澄清?又澄清給誰看?”
“可是現在外面的人都在議論……”
“那就讓他們議論好了。”陳舒潔把手墊在腦后,疊起雙腿,“首先這是我的私事,我和誰在一起,做什么,誰也管不著,也沒那個權利。其次……在這個時候我若是站出來解釋,在他們看來就是在掩飾,他們更不會善罷甘休。”
徐菲一臉擔憂:“那我們就什么都不做么?這樣對您的聲譽……”
“不!當然不能干坐著。”陳舒潔站起身來,“你現在要做的,就是在這把火上面,再去澆上一把油!”
徐菲跟了她快五年,瞬間明白過來:“我懂了!我這就去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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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吧。”陳舒潔點了點頭,坐回座位,看著那一家三口的照片,嘴角揚起一絲迷人的微笑:你倒是挺沉得住氣的嘛。
剛想到這里,許墨秋的電話便打了進來。
很是愉快的接通,那頭傳來許墨秋低沉有力的聲音:“那個……舒姐,你……你看報紙了么?噗呲……”
陳舒潔剛端起咖啡,聽到那道聲音,頓時皺起了眉頭:“你在干嘛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