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米粒之光,也敢與皓月爭輝?誰給你的勇氣?”許墨秋走過,還不忘譏諷了一句。
兩人走進院子,秦夢嫣正準備上前,便被一名手上纏著紗布的女子攔了下來,面無表情道:“抱歉,大少說了,只允許許先生一個人進去。”
許墨秋上前一步,攬著秦夢嫣的肩膀:“咋滴?我帶個家屬,傷我那干兒子自尊心了還是怎么?也對,我那干兒子長得磕磣,一輩子都是打光棍的命,可能還真受不了這個刺激。”
一口一個干兒子,野狐一張臉冷若冰霜,沉聲道:“許先生,請注意你的言辭,如果再對大少不敬,別怪我不講情面。”
“哈哈?不講情面?”許墨秋笑了,上下打量她兩眼,搖頭道,“你是那小混球的姘頭吧?嘖嘖……長得跟個搓衣板似的,也只有他那種眼瞎的看得上。你不知道我是那混賬他爹?照理說來,我也算是你未來的公公了,你對我動手,和兒子打老子有什么區別?不怕天打雷劈?”
“你……”
“你什么你?嘖嘖嘖……你看你,從小缺鈣,長大缺愛,姥姥不疼,舅舅不愛。左臉欠抽,右臉欠踹。驢見驢踢,豬見豬踩,勞資甩手一泡狗屎往你臉上蓋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我什么我?給你爹閉嘴,勞資還沒說完呢!你這賤人天生就是屬黃瓜的,欠拍!后天屬核桃的,欠捶!天生就是個爛摩的,欠踹!找個媳婦……哦不,找個野男人就是屬螺絲的,欠擰!”
“吱呀”大門被人打開,一名身材高大的外國男子走了出來,拉住氣得渾身發抖的野狐,看了一眼許墨秋:“許先生,請吧。”
并沒有邀請秦夢嫣的意思,許墨秋拍了拍她的手,小聲安慰道:“放心,我很快就出來。”
秦夢嫣難得溫柔一次,囑咐道:“小心一點。”
許墨秋大言不慚地道:“放心吧,不過是一堆臭番薯、爛番茄,除了惡心人雞毛本事沒有,我還沒放在眼里。”
野狐長這么大從未受過這等侮辱,先是被面前這個男人指著鼻子一頓罵,現在又說自己是臭番薯、爛番茄!
牙齒咬得“咯咯”作響,心里暗暗發誓:一定要讓這個小白臉受到懲罰!讓他知道,不是長得帥,就可以隨便罵人的。
走進客廳,大門瞬間便被人關了過來,旁邊那兩排全副武裝的守衛,許墨秋看都懶得去看他們一眼,徑直坐到了沙發中央。
也不客氣,宛如到了自己家一樣,二郎腿翹到茶幾上,順手便拿起上面那一包不知名的香煙,撕開包裝,拍出一根,開始吞云吐霧。
一只手枕在腦后,渾身打擺子一樣抖個不停,煙灰更是被他彈得四處都是。一對眼珠子則是在野狐的胸口和大腿上不停掃描,嘴角掛著邪惡的微笑,顯然腦子里沒想什么好事。
“我說,我那干兒子到底幾個意思?爹來了,也不出來接駕?成何體統?”正主沒來,許墨秋開始對一干小嘍啰呼來喝去,“你!別看,就是你,過來給我捶捶腿!還有你,這么大個人了,怎么沒點眼力價?趕緊去泡茶!還有那個誰,過來,給我唱個小曲兒!”
被他點到名的人面面相覷,野狼則是暗暗點頭,之前大少交代過,這個人身份很不一般,所以還是盡量不要得罪。
“喂喂喂,我來了這么久,水果呢?什么?沒洗?那你還站在這兒干嘛?你以為你是觀世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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菩薩?要不要我給你上兩柱香?還有你,別嚎了!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在殺豬呢!”
“你和他,去給我跳個老年迪斯科,DJ版的那種!什么?不會?靠!你們干什么吃的?我干兒子怎么養了你們這一群廢物?”
一群威嚴的的守衛,瞬間化身為端茶遞水的傭人,許墨秋如同這座別墅的主人一般,對所有人呼來喝去,稍有不如意,便是劈頭蓋臉一頓臭罵。
十分鐘后,大廳里響起一道低沉的聲音:“你好像一點也不害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