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地?”
許墨秋皺起眉:“誰給你起的這么個操蛋名兒?野狐,這不是罵你嗎?你忍受得了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野狐,不就是夜壺啊!撒尿的那玩意兒你見過沒?這么大……”許墨秋似乎很興奮,一邊說一邊比劃,見野狐臉色越來越難看,頓了頓,“你怎么了?我看你臉色不太好,要不要去看醫生?”
“其實我覺得這個綽號并不太適合你,不如我幫你改一下吧。我是教語文的,有文化,你放心包你滿意。”許墨秋摸著下巴,作沉思狀,五秒鐘后一拍腦門,“有了,不如就叫你糞桶怎么樣?又臭又難看,和你很是般配呢!”
“找死!”野狐再也忍受不住,一聲嬌喝,兩腿一蹬,匕首橫握,整個人利劍一般朝許墨秋撲了過去。雖然她手里的匕首小巧,但鋒利程度卻不是許墨秋可以忽略的。
破空聲起,野狐的眼神變得興奮而嗜血。雖然她一只手受傷,但她依然又十足的信心解決面前這個小白臉子。
這小白臉除了一張嘴跟機關槍似的,貌似并沒有任何戰斗力可言。在剛才那一瞬間爆發出來的那股威壓,應該只是自己的錯覺而已。
許墨秋沒有躲閃,臉上反而浮起一絲詭異的微笑,眼神朝她身后望去。
野狐心中狐疑:難道是天使來了?不對,不是有那個怪物纏著她嗎?她怎么可能來得這么快?
猶豫僅僅只是一瞬間,許墨秋抓住時機,左手一揚,旁邊的野狼瞳孔一縮,縱身躍起,一把將野狐撲倒在地。
野狐猝不及防,兩人以一個男上女下的姿勢滾在一起,很是湊巧的是,野狼的雙手恰好按在她的胸口位置,還鬼使神差的捏了捏。
“你干什么?”野狐一張臉瞬間變成了豬肝色,奮力推開野狼,反手就是一個耳光扇了過去。
“啪”地一聲,耳光清脆,在整個客廳里回蕩。野狼本來是可以躲閃的,猶豫一下還是沒有那么做,畢竟自己確實摸到了不該摸的東西。
這婆娘的手勁不小,野狼那還算英俊的半邊臉頓時就腫了起來。指著許墨秋,急忙道:“野狐,你聽我解釋,是這個男人想暗算你!我真沒有……”
打得好!許墨秋心中暗爽,讓你丫多管閑事。就是有點心軟,一刀捅過去多好。
剛才的心理戰可謂是又驚又險,許墨秋故意擺出那副姿態,其實就是想要讓野狐起疑,而自己揚手的動作看似是扔暗器,實則啥也沒扔。旁邊那個家伙從頭到尾目光就沒離開過女人身上,所以肯定會在第一時間出手,自然而然就化解了她的招式。
反而還能讓他們來個狗咬狗。
許墨秋裝作不快,指責道:“哇……兄弟,你這就不夠意思了啊!你自己色心大起,怎么把屎盆子往我頭上扣?好吧,你不仁,那我也不義了!”
“我一定要拆穿你這偽君子的面紗!”許墨秋指著野狼,一臉憤然地對野狐道:“夜壺美女,實話告訴你吧,是這小子讓我從正面吸引你的注意你,然后他趁機對你下手。我們說好了,等他把你推倒后,他就給我兩千塊錢!”
這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,野狼急忙解釋:“野狐,你冷靜一點!他這是挑撥離間!”
“你……無恥!”野狐本就在氣頭上,被許墨秋這么一刺激,哪里還忍得住?盡管許墨秋這段謊話漏洞百出,但她根本沒去細想,轉手‘咯喳’一刀,匕首直接捅進了野狼的肚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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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滴答滴答”鮮血順著傷口滴在地板上,野狐一愣,下意識地道:“你……你怎么不躲?”
“我只想證明我的清白。”野狼捂著肚皮沉聲道。
不愧是條漢子,如果不是站在敵對的立場上,許墨秋都忍不住要上去給他鼓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