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!有錢就是牛比啊!張口就是三個月租金,算下來得有兩萬多塊了。
許墨秋不甘心被她比下去,摸了摸干癟的褲兜,終究還是沒摸出個什么來。索性心一橫,對朱月坡叫到:“我……從今天開始,以后面館就是你一個人的了!”
朱月坡吃了一驚:“啊?秋哥,這可萬萬使不得啊!”
“什么使得使不得?你秋哥我不差那兩個錢兒!”許墨秋不耐煩道,“這事兒,就這么說定了!我說出來的話,向來就跟放出去的屁一樣,不可能收回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朱月坡還打算說什么,許墨秋一拍桌子:“怎么?你看不起我?”
“沒……”
“那就行,上菜!媽媽的,今天體力消耗太大,勞資要補回來!”
朱月坡這才發現許墨秋吊著條胳臂,頓時臉一沉:“秋哥,你這胳臂是怎么回事?誰打的?你告訴我,我幫你捶死他!”
“放心好了,那家伙已經讓我干進去了,沒事,皮外傷。趕緊上菜吧,我是真的餓了。”
吃完午飯,許墨秋仗著自己是傷員,直接霸占了陸彩蝶醫務室的病床。正蒙頭大睡,急促的電話鈴聲將他驚醒,許墨秋拿起來一看,是班長趙雅茹打來的。
許墨秋打著呵欠:“趙同學,有什么事嗎?”
趙雅茹急忙問道:“老師,聽說你受傷了?你人在哪兒呢?我和同學們打算過來看您。”
“哦,都是小傷,沒事兒,不用來看我,你們好好復習。”
“那不行啊!老師,你快告訴我你在哪兒。大家伙著急呢!”
好歹也是學生們的一片心意,許墨秋不太好推脫,點頭道:“好吧,我在醫務室呢。”
幾分鐘后,在班長趙雅茹的帶領下,小小的醫務室被擠得水泄不通。
看著學生們給自己帶來的禮物,許墨秋一張臉陰晴不定。
“老師,這是我們給你帶的……呃……”看著許墨秋受傷的左手,趙雅茹一臉尷尬。
在他的面前,放著一張輪椅,還是電動的那種,旁邊還放著一把拐杖,可以清晰的看到‘飛毛腿’三個大字,至于那一打紙尿褲,許墨秋直接選擇了無視。
伍大郎率先打破寧靜:“沒事兒,可以留著下次用嘛!而且你看,平時出門,許老師也一樣可以坐著它嘛!到時候抱個收音機,多拉風!至于這拐杖……唔……出門在外,有一根拐杖防身,其實也是很不錯的,你們說是吧?”
“對對對!最近吶,很不太平!外面野狗老多了!”
“可不是么!我二姑子家的侄子的老表的三舅母的親家,就是被狗咬了,不治身亡!那死相,嘖嘖……老慘了!”
一群人七嘴八舌,如同養了一群烏鴉在耳邊聒噪,許墨秋看了看時間:“馬上快兩點了,你們趕緊回去上課,別在這逗留了。”
“好的,老師你好好休養,那我們就不打擾了。”
學生們來得快,走得也快,看著那輪椅和拐杖,許墨秋哭笑不得。本想扔掉,但轉念一想,這玩意兒放到二手市場,指不定還能賣兩個錢呢。
一下午,許墨秋仿佛生了根似的賴在床上,即便是廖一包親自登門,他也借口手痛推脫。廖一包拿他沒辦法,只得摔門而去。
開什么玩笑,馬上步入七月中旬,外面的烈日連狗都能曬死。屋內有床有空調有電視,還有美女養眼,只要是長了腦子的人都知道怎么選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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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?你說生于憂患,死于安樂?那好吧,許老師寧愿選擇后者,已經憂患了一輩子,安樂一下也不算過分,再說……他也不怕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