伍大郎這人有一個毛病,就是暈血。
小時候看人殺豬,白刀子捅進去紅刀子扯出來的一瞬間,豬還沒叫,他就先一步叫了起來。然后倒在地上口吐白沫,不省人事。
看了多少老中醫,吃了多少豬尿泡,又喝了多少童子尿,可算是有點好轉。
就在剛在,看到許墨秋大腿上那一片,要不是現在他的意志力堅定不少,鐵定馬上倒在地上抽風。
看著武大郎落荒而逃,許墨秋心中疑惑,低下頭看時,果然大腿上紅了一片。登時一臉驚訝:“不是吧?你受傷了?”
“沒……”天色逐漸暗了下來,沒人發現她的臉已經跟熟透的大螃蟹一樣。
“什么沒?這血不是你的,難不成還是我的?”許墨秋語重心長地道,“彩蝶,有病就得治,你自己也是醫生,不要諱疾忌醫!來給我看看……”
“看什么?我沒病,你不要說了好不好?”陸彩蝶把頭深深埋了起來。
“什么沒病?你這分明……”
“許墨秋!你故意的是不是?我是一個女人哎,我流點血怎么了?”陸彩蝶有些生氣了。
很明顯,她這是忽然來了例假,所以才弄了許墨秋一腿。
“呃……好吧!你說,怎么在這個時候來事……真是……上次也是。”路燈下,陸彩蝶的臉色格外難看,許墨秋趕緊道,“好吧,我不說了,先回車里。”
“等等……”陸彩蝶一把抓住許墨秋的胳臂,指了指旁邊的小賣部沒有說話。
許墨秋擺了擺手:“我還有煙,不用買。”
“你……”陸彩蝶氣得七竅生煙,美眸一瞪,“給我買!”
“嗯?你什么時候也抽煙了?彩蝶,聽我一句勸,抽煙有害健康,早點戒了好……呃,哈哈,好了,別瞪了,我逗你玩兒呢。你就在這里等我一下,我馬上就回來。”
將陸彩蝶放下,許墨秋下意識地朝褲兜摸去,而陸彩蝶早已經遞過來兩張百元大鈔,許墨秋也不推辭,一把抓了過來。
剛走了兩步,許墨秋折返回來:“對了,我剛才忘記問了,你平時都用什么牌子的?”
陸彩蝶撇過臉不去看他:“Free飛……”
“哦。”許墨秋點了點頭,轉身離開,沒走兩步又折返回來,“對了,你要什么類型的?”
“帶護翼。”
許墨秋又問:“哦,加長加寬不?”
陸彩蝶咬牙切齒:“加!”
“曉得了,你不要不耐煩嘛,這些東西還是問清楚比較好,你說是不是?”
陸彩蝶鐵青著臉:“是!你還有什么要問的?要不要我教你怎么用?”
“不用,不用。我一大老爺們,又用不著那玩意兒。”許墨秋擺了擺手,忽然把臉湊了過去,“對了,那玩意兒……好用嗎?”
“我拍死你!”陸彩蝶揚起包便朝他砸了過來,許墨秋抱頭鼠竄。
等他拿著衛生巾回來時,手里還多了一個冒著熱氣的小碗。
陸彩蝶一臉好奇地問:“你這什么?”
“哦,剛剛看那老板在熬紅糖水,就要了一碗。”許墨秋笑瞇瞇地說,“紅糖性味溫潤,味甘甜,入肝脾經。具有益氣、助脾化食、補血化瘀等功效,還兼具散寒止痛作用。經期喝這個有好處。”
“呵,看不出來你懂的還不少嘛!”陸彩蝶接過小碗,小口喝干,抹了抹嘴唇,“謝謝。”
許墨秋一臉大方:“大家都是一家人,說這些就見外了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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