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左拐?”朝天辮一愣,“虎哥,那條路不是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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虎哥不耐煩地打斷道:“讓你左拐你就左拐,廢什么話?媽媽的,我們好像劫持了一個不得了的人物!草了個狗蛋!勞資不是讓你去調查么?你調查的什么?”
朝天辮尷尬一笑:“這不時間太緊……沒來得及么……”
虎哥很是不快:“三天時間,你干什么去了?”
“呃……上前天在網吧包宿,第二天白天睡了一天;前天給我二舅挖了一天的土;昨天……呃,昨天不是你叫我陪你去看電影么?咱倆在錄像廳看了一天的葫蘆娃……還有今天……”
“行了,行了!成事不足敗事有余!”虎哥埋怨一番,“早知道這小丫頭片子身份不一般,說什么也要多要點,兩百萬,虧了!太虧了!”
“嘿嘿,虎哥,到時候咱們可以這樣……”
虎哥眼睛一亮:“唔……你小子腦子倒是挺活的啊!就這樣!”
“虎哥,你看到時候是不是……”朝天辮轉過頭,不停搓手。
虎哥狠狠在座位上踹了一腳,提醒道:“媽媽的,好好開車!我要是發達了,還少得了你?”
“那是,那是……”
前面的面包車在三岔路口左拐,米琪爾沒有任何猶豫,車頭一擰便跟了上去。
就在此時,旁邊的岔路忽然躥出一輛破破爛爛的皮卡車,“呯”一聲,米琪爾猝不及防,摩托車瞬間被撞出老遠。“噼里啪啦”翻滾著從旁邊那足有七八十度,滿是亂石的斜坡掉下。
得虧她身手敏捷,關鍵時刻果斷選擇了棄車,凌空一個翻滾,落地的瞬間,因為慣性,手掌在凹凸不平的水泥地上摩擦,登時少了一大塊皮,鮮血淋淋,甚是凄慘。
“喲呵?這小娘們,好像還會點功夫啊?”
“會功夫好啊!體力好!弄起來也舒服,咱哥幾個今天算是撿到寶了!”
抬頭一看,四個吊兒郎當、光著膀子手里拿著木棍叼著香煙的大漢,勾肩搭背滿臉淫笑朝她走了過來。
帶頭的一名板寸頭鼻孔噴出一口煙霧:“哎呀,美女,你好像受傷了啊?走,哥哥給你打一針,保證馬上生龍活虎!”
旁邊一人抓了抓褲襠:“嘿嘿,一針哪里夠啊?起碼得多來兩針才行啊!你們說,是不是啊?”
“哎喲?你看,臘腸,你小子怎么開的車?把人家胸都撞腫了!來,快來,哥哥給你揉揉。”看著那誘人的身段,板寸頭哪里還拴得住心猿意馬,大步上前,伸手便朝米琪爾胸口摸去。
還沒感受到那**的柔軟,板寸頭忽然感覺自己的手腕仿佛被一把鐵鉗夾住,低下頭一看,自己的手腕被那個女人沾滿鮮血的右手捏住,用力抽了抽,卻紋絲不動。
“小娘皮,勁兒挺大的嗎?我喜歡,一會兒干……嗷!”板寸頭一句騷話還沒說完,米琪爾臉上掛起一絲獰笑,右手猛然用力,板寸頭感覺自己的骨頭仿佛已經變形,眼淚瞬間便流了出來,整個人不自覺地蜷縮到了地上。
“現在還喜不喜歡?”米琪爾邪魅一笑,皮靴踩在板寸頭的膝蓋上,手上不斷用力。
“咔嚓”骨頭斷裂的聲音,板寸頭那如同殺豬一般的慘叫聲劃破寧靜的夜空,讓在場的幾人同時打了個寒顫。
板寸頭身后的幾名小弟面面相覷,輕輕松松就能把一個人骨頭捏斷的女人,那得有多狠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