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劇烈的疼痛讓金海闊從昏迷中清醒過來。
那個男人惡魔一般的微笑,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刻在他的腦海里。
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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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他卻不敢聲張,讓他郁悶得要死。
強忍著身上的疼痛,穿好衣服,踢了踢躺在地上安詳得跟死狗一樣的兩個保鏢。
馬桶最先跳起:“誰?誰暗算我?媽媽的個吻!咦,老板,你怎么了這是?你在流血啊!”
金海闊一臉郁悶道:“沒事,我剛才摔了一跤。”
馬桶一臉不信:“怕沒這回事!你這明明是被刀子捅的啊!這傷口形狀,我再熟悉不過了。我給你講,我早些年是殺豬的,你這傷就跟……”
金海闊狠狠給了他一個暴栗:“你怎么這么多話?我說是摔的就是摔的,趕緊,扶我去看醫生!”
“好好!”馬桶連連點頭,看了一樣還趴在地上的刀疤臉,跳起一腳踹了過去,大叫,“開飯了!”
刀疤瞬間驚醒,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:“吃什么?呃……”
看到滿臉怒氣的金海闊,刀疤一臉尷尬,一把擼起衣袖,四下里張望:“那個小白臉子呢?媽媽的,居然偷襲暗算!真不是個東西!”
金海闊沒好氣道:“行了,行了,別在那兒大呼小叫,人家早走了。”
“哼,得虧他跑得快,不然老子捶得他撒尿都痛!啊,老板你受傷了?要不要緊?來,我這里有衛生紙……”
金海闊擺了擺手:“送我去醫院,還有,都給我記住,今天什么都沒有發生。誰要是泄露半個字,后果自己掂量。”
“放心吧老板,這是我們最基本的職業操守。”兩人拍著胸口保證。
……
許墨秋回到陸家別墅時,夜幕已經降臨,和陳舒潔在辦公室里吃完飯之后,他便窩在沙發里瞇了一會兒,哪里想到這一瞇就是一下午過去了。
他的腳蹬子最終還是被人在廢品站找到,得虧那人去的早,差點就被拆了賣廢鐵了。
陳舒潔自然兌現了承諾,找到車的那小伙兒瞬間就成了百萬富翁,生活也變得充實起來。
推開門,陸家姐妹一個不差齊聚別墅內,看到秦夢嫣,許墨秋明顯察覺到她的臉頰浮起一絲淡淡的紅暈,頓時心里一陣蕩漾。
許墨秋回到家,做飯的任務自然就落到了他的身上。
很是奇怪的是,自從自己回到家,秦夢嫣就沒有和自己說過一句話,就連看都只是偷偷看了兩眼,仿佛做賊似的,讓許墨秋很是納悶。
飯桌上,陸寶兒給許墨秋夾了一只個頭最小的油燜大蝦:“煤球,你還記得答應過偶滴事情咩?”
這丫頭,腦子就只有玩兒。許墨秋搖了搖頭:“行,你挑個時候吧!”
陸寶兒想了想:“那就明天闊以咩?”
“可以。”許墨秋沒有拒絕,既然答應了他的事情,自然是要兌現的。
“那好噢!來,次個蝦頭!”陸寶兒笑嘻嘻地將一只大蝦一分為二,把腦袋丟盡了許墨秋的碗里。
陸明月一瞪:“寶兒!吃飯的時候不要胡鬧。”
“昂?爺爺說了,次哪里補哪里哇!煤球介么笨,就該補補腦。”
吃完飯,陸家姐妹集體出門去拜訪一位長輩,小丫頭也被陸寶兒帶在一起。
偌大的別墅里,便只剩下了秦夢嫣和許墨秋兩人。
秦夢嫣有些慌亂,起身正準備溜進房間,胳臂卻被許墨秋一把拉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