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買!”
“哇!那個瞎子好可憐,我們給他點錢吧!”
“給!”
許墨秋如同忽然繼承了N個億的土豪,變得那叫一個闊綽,就連兜里的香煙都換成了50一包的硬華夏。
半個小時后……
“煤球,偶要次冰淇淋。”
許墨秋摸了摸空蕩蕩的錢包,一臉無奈:“吃不起了。”
這一刻他才發現,女人是真的費錢!
小時候吃喝玩樂就得花一大把錢,長大了還要買化妝品、衣服什么亂七八糟的。
忽然想起了一句廣告詞:做女人,挺好!
不,應該把這個“挺”改成“真”才對。當然,另一層的含義暫且不論,大家都懂。
“吶,偶有錢噢!”陸寶兒很是大方地把包包遞了過來,“隨便用。”
看到他的這個包,許墨秋便感覺手指頭隱隱作痛。連忙拒絕了他的好意。
“叔叔,我也有錢哦!隨便花。”余小雅也把自己的小包遞了過來,不過她的包就比較簡單了,里面只有一堆花花綠綠的銀行卡。
一個隨便用,一個隨便花。許墨秋總覺得她倆是在炫耀。而自己一個大老爺們,身上連最后一個鋼镚也掉進了下水溝,鼻子一酸,眼眶瞬間就濕潤了。
“煤球,泥腫么鳥?素8素想起鳥高興滴事情?”
“哦,我只是沙子里進眼睛了。”
陸寶兒拉著他說道:“偶們去那邊玩好8好?”
“走吧,不過……這次得花你自己的錢了。”
“小氣包!花就花唄!走啦。”
……
醫務室里,愣子躺在那張被他壓得嚴重變形的病床上,翻著白眼,嘴里不停哼哼。
陳友皮、李二嘎、雞眼,三個人則是坐在門口的椅子上,嘴里不停吧嗒著香煙,他們的腳下已經扔了一地的煙頭,頭頂上方煙霧繚繞,顯然是愁得不行。
雞眼猛吸一口香煙,恨恨地道:“陳公子,難道咱們就這么算了么?”
“當然不能就這么算了!那小白臉子,狗一般的人,也敢在我陳公子面前得瑟?必須受到懲罰!”陳友皮滿臉戾氣,他的臉涂抹了一些藥水,雖然沒那么疼,但依然還是高高腫起,格外滑稽。
“那咱們怎么整?”雞眼看了一眼要死不活的愣子,“你看愣子這么慘,都是拜他所賜。”
陳友皮很是煩惱,鼻孔里噴出兩股淡淡的煙霧,把臉看向李二嘎:“嘎子,這里是你的地盤,你說,怎么整?咱們什么身份,豈能讓一個小白臉子爬在頭上拉屎拉尿?”
李二嘎又何嘗不想找回場子,但關鍵是自己也沒招啊!
猛然看到不遠處賣面具的小攤,一拍大腿(雞眼的):“有了!”
陳友皮趕緊追問:“快說,快說!”
“是這樣,咱們游樂園有一個鬼屋,咱們只要把他騙進去,那里面黑漆漆的一片,到時候咱們暗中出手,玩死他還不是簡簡單單?”
陳友皮想了想:“主意是好,但我有一個問題!”
“你說。”